、靳康两人依旧是愁眉不展。
二人相对无言,就连最让人放松美酒都是没有打消二人心中的忧愁和焦虑。
这样的情况又是一直延续了三四天。
城外的匈奴大军攻势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是后劲十足的样子,甚至于几处城墙都是屡屡被敌人攻破。
要不是靳准亲率精锐打退了匈奴兵,只怕现在长安城已经易手了。
靳准已经完全没有自任关中王时候的威风,就如同一个救火员一般,哪里有危机就要冲到哪里。
靳明、靳康等靳氏族人,却是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城外的匈奴兵马是越打越凶,而且各种的攻城器具也是越来越多。
再这样下去,只怕不用了两个月,长安的守军就要被消磨殆尽了。
任凭靳准如何的封赏许愿,整个长安城中的士气已经一落千丈,根本没有了之前的高昂。
众人又是悄悄聚集到了靳明的宅邸中。
“唉,再这样下去,咱们恐怕就要真的死!”
“是啊,城外的刘曜兵力越大越多,气势越来越猛,咱们如何与之对抗啊!”
这些人一交面,立刻就是相互交谈着对战事的看法。
几乎所有人都是陷入了悲观、恐惧和绝望中。
“七郎,你可要想个办法啊,咱们要怎么办啊,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啊!”一名靳家兄弟向靳康问道。
靳康苦着脸,皱着眉头。
“我哪有什么办法,这种事情,还得九郎来拿主意!”
靳康等人又是齐刷刷的望向了靳明。
靳明闻言,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声。
这些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今日聚集在此,就是为了商议一件‘大事’!
这件大事,有可能挽救靳家数百口人的性命。
“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你们还一个个装糊涂做甚!”靳明毫不客气的说道。
众人闻言,都是脸上一红,但很快又都消失。
“九郎,真的要做那危险的计策吗?”一名靳氏老者问道。
“不然呢,刘曜的母亲、兄长等人都是死在咱们手中。”
“你们难道以为,就是简单的开城投降,就能在刘曜刀下讨回一条性命嘛?”
靳明轻蔑的说道。
在靳明、靳康的牵头下,如今的靳氏宗族,已经决定要抛弃支持靳准的立场,而且还要想办法杀掉罪魁祸首靳准,以消解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