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而中山王刘曜和氐酋单征等人似乎一直在争夺军权。
刘预听后,立刻有些诧异,这些匈奴人的内部权力争斗,竟然如此平和吗?
根本没有出现内讧相残的局面,实在是让他大失所望。
“胡虏的皇太弟刘乂,乃是单征的外甥,等到回了关中,刘曜必定不能与之相争,胡虏的主位只怕就要落到刘乂头上了。”公孙盛听到消息后说道。
“我听说,胡虏的这个皇太弟刘乂,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喜好儒学,能礼贤下士,颇得人心啊。此人若是为胡虏之主,说不定这能收的关中士庶的人心。”
郗鉴继续说道。
“内收士庶民心,外有氐羌扶持,胡虏在关中恐成大患!”
听到郗鉴的话后,刘预等人也都是在心中暗暗认同。
关中的地理形势实在是太好了,只要守住了潼关、武关一带,哪怕关东的兵马有十倍的优势,也很难攻破。
在如此安全的情势下,匈奴人软硬兼施,把关中的汉人豪强百姓收为己用,无非就是时间的问题。
反正当初晋室司马家统治关中的时候,其凶残暴虐一点不比匈奴人好上多少。
“贼虏刘曜,素来骁勇,但本就是刘渊远支子侄,也没有什么指望了。”刘预不禁有些可惜的说道。
对于刘预来说,对于敌人的情况,当然是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
他只恨刘曜没有了再闹腾的机会。
“陛下,臣觉得未必如此简单啊!”一旁的荀邃说道。
“何处此言?”刘预问道。
“陛下难道忘了,贼酋刘聪的长子刘粲,正是独领一军在平阳呢,若是刘乂在长安上位,此虏能善罢甘休吗?”荀邃说道。
“不肯善罢甘休,他又能如何?”
不过,刘预刚刚说完这句话,心中立刻就是浮现出来一种难以明说的感觉。
说不定,真的就如荀邃所说的那样,平阳的匈奴大单于刘粲会搅风搅雨一番呢。
果然,事实也正是如此。
几天后,在洛阳的刘预又是得到了关中的消息。
“什么,刘粲率军进据长安,已经自行称帝了?”
刘预听到这个信息后,不仅是大为惊讶。
远在平阳的刘粲,竟然能越过黄河,然后又是掌控了长安局势,实在是堪称行事果断。
“哎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平阳的匈奴人不是抽调一空了吗!”刘预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