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文武岂能偏废,自然一视同仁,都是录入士籍。”刘预非常淡定的说道。
“陛下,且不说士庶同籍,再有如此兵革与经书同列,只怕那些世家怨怒啊。”
郗鉴的这句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魏晋以来的世家风气中,越来越强调士庶之别,甚至于连秦汉立国的武,在许多的经学世家眼中都是成了下等货色习练的东西。
郗鉴担心,刘预这样一通操作,别到最后不仅没有拉拢到世家豪强效力,反而再激怒他们另起二心。
不过,刘预却是丝毫的都不担心这个问题。
历史上的前赵、前燕和北魏都曾极度压制汉人世家豪强,不仅是没有官做了,就连身家性命都是屡遭屠戮,却哪有几个硬气挺身的,还不都是忍气吞声了下去。
一直苟到了冯太后汉化之后,这些世家豪强纷纷又精神抖擞了起来,也不再暗搓搓的嫌弃鲜卑人野蛮了,面对索虏的通婚要求,五姓七望之属也不再计较‘婚宦’了,一个个都成了索虏的亲戚。
所以,刘预知道,这些世家豪强的骨头绝对没有他们自己宣扬的那般坚硬,就算其中有不少的又风骨的士人,也绝对代表不了这个经历过数百年浮沉的阶级。
这些世家豪强在历史上曾经怕过匈奴、羯、氐、鲜卑等,哪来的勇气不怕同样凶名赫赫的自己?
“朕手中有十多万虎贲,谁敢有怨怒之言!”
刘预随即又轻轻一笑,非常得意的说道。
“说不定,还有人要赞扬这是‘新朝雅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