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了已经宽衣博袖的常服,套在了甲衣的外面。
在宽大飘逸的常服遮盖下,从外面丝毫看不出王衍里面穿着的盔甲。
看到旁边的前军都督李昌一脸不解,王衍脸色微微一红,说道。
“军中士卒要是见到我穿甲衣,肯定以为情势危机,就怕以讹传讹,不利于军心稳固。”
李昌听后,立刻恍然大悟,一阵佩服感动的模样。
等到太尉王衍在李昌的陪同下,焦急忙慌的赶到宁平城头的时候。
王衍发现,在城头上,襄阳王司马范为首的一众宗室诸王,也已经到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来到城头,王衍知道,这些宗室诸王肯定也已经知道了胡虏来袭的消息。
没有什么寒暄,也没有什么交谈,因为王衍来到城头,居高临下的优势下,把城外的情况已经尽入眼中。
行台的十万大军,虽然都已经到达宁平城驻扎,但是小小的宁平城根本无法容纳如此之多的士兵和官员。
而且,十万人的饮水、生火做饭等等问题,都是每天需要解决的大事,所以行台的百官和部分将士驻扎在宁平城内,其余的士兵都是各自为营,驻扎在宁平城外。
刚刚登上宁平城的王衍,向外看去,成群结队的中军士兵们,就如同被狼群追赶的羊群一样,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从城门中向宁平城内涌进。
大批的军帐、铠甲、器具等物品,都被抛弃在了城外的营地里。
而在这些惊慌失措的士兵后方,却是仅仅只有区区数百人的散落胡骑,并且这些胡骑还都是只顾得抢掠被中军遗弃在营帐中的珍宝财物,根本没有多少人真的去追杀。
“贼子敢尔!”
看到仅仅数百胡虏骑兵,就把城外的上万中军士兵给吓的抛弃营地逃入城内,太尉王衍立刻怒斥一声。
此时,城头上已经是有更多的将领和官员来到了。
太尉王衍怒斥一声后,环顾左右的将官,开口说道。
“贼子只有区区数百,哪位将军敢出城逆击?”
在场的众多将官,听到太尉王衍的询问,全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与此同时,不少将官都在心中暗骂太尉王衍,就如今的情形,出入城内的城门已经被外面涌入的士兵给堵死了,别说是出城逆袭了,别在涌入宁平城的士兵中发sn死伤,都已经算是幸事了。
而且,驻扎在城外的中军士兵,大都是诸军中的下层军士和旁系外军士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