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成尸体的同袍,刘预身边的一众部将卫兵全都是咬牙切齿。
这些死去的卫兵,都是跟随刘预最久的士兵,他们许多人的挚友亲朋也都在青州军中担任军将,当看到这些人的尸体后,许多人都哭声啜泣,要不是军营之不准哀嚎痛哭,这些人早就嚎啕大哭了。
对于兖州刺史袁孚,这种把自己当傻子一般糊弄的做法,刘预不禁怒极反笑。
“袁孚老贼,以为我是三岁小儿吗?”
“不要说一百匹绢帛,就是一万匹,一百万匹也抵不得我这些儿郎性命。”
刘预盯着他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实际上,是替城中豪强大族来游说我的,但是此次兵戈不是由我而起,你们要想让我罢兵撤退,那就先把袁孚的人头送来,我再问问手下的儿郎们答不答应!”
“将军三思啊,袁府君可是毫无加害的理由啊,这肯定是贼人的奸计啊。”吕览赶紧辩解道。
“哼,鄄城中的数千州兵,除了他袁孚,还能有谁能调动,要是袁孚真的问心无愧,那就让他自己亲自前来,与我当面对质!”
面对刘预的厉声言语,吕览却是哑口无言了。
“罢了吧,你回去,告诉袁孚,让他洗好自己的脖子,老子我要亲自砍他的头颅。”
随即,刘预就下令把吕览等人驱赶了回去。
当那些青州军卫兵的尸体被安置好以后,有人来询问吕览送来的一百匹绢帛如何处置。
一百匹绢帛,可是不小的财货,若是换成铜钱,差不过可以换到十万钱。
不过,刘预看着这些绢帛是那么的碍眼。
“全都给我烧了!”
刘预头也不回的向营中走去,却听到有人发出可惜的咂舌声。
“等到破了鄄城,别说一百匹绢帛,城中钱帛、女子,全都是你们的!”
此话一出,周围的青州兵全都发出兴奋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