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东皇转头对着一个太监说道。 国师轻轻一叹:“此战,若大夏胜,我东莱必定要赔礼道歉,若大夏败,则直取长安!” 东皇目光闪烁不定,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过了一会,一个三十余岁中年人龙行虎步,走了进来,“参见陛下,国师大人!” “免礼吧!”东皇手一挥,道:“军中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剑南轻声道:“二十万大军集结完毕,随时可以挥师西进!” 东皇微微点头,正准备开口,一个小太监匆匆跑了进来:“陛下,梁王殿下回来了,正在殿外等候!” “什么!”东皇面色微变:“什么事就回来的,为何事先没有一丝音讯?” 国师面色一沉,竟然愣住了,心中暗叹一声:“果然!” “陛下,恐怕是出事了!”国师不动声色的开口道,也算是给东皇打了个预防针。 东皇面色一沉:“让他进来吧!” “儿臣参见父皇!” 炳郭看到东皇面色脸色深沉,忍不住双腿一颤,直接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事情办成了么?靳相呢?”东皇目光炯炯,盯着炳郭。 炳郭摇了摇头,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一下子将头叩在了地上:“父皇,他大夏欺人太甚啊!” 东皇面色一怔,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嚎啕大哭起来,忍着怒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靳安呢?” “父皇,靳安他……靳相被夏人刺杀了!”炳郭依旧埋头痛苦,不敢抬头与东皇对视。 “你说什么!” 东皇直接站了起来,一脚将一旁的桌子踢翻,怒吼道:“给朕说清楚!” “父皇,我们前去求亲,大夏直接拒绝,还要强迫我们与其比试……” 炳郭开始了胡编乱造,国师忍不住嘴角一抽,李剑南若有所思,东皇却是气的身子发抖! “滚!给朕滚出去!” 东皇一脚将炳郭踢开,一把将另一张桌子掀翻:“混账!” “李剑南!” “臣在!” “传旨,大夏杀我东莱丞相,此仇不共戴天,明日兵发冥谷,不得有误!”东皇面色阴沉似水,大喝喝道! 李剑南面色一肃:“臣,遵旨!” 看着李剑南匆匆离去,东皇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长长的一叹,轻声道:“国师也看出来了?” “恐怕李将军也看出来了!” 国师轻轻一叹:“陛下,梁王这次做的太过了!” “靳相一生为我东莱操劳,几十年来,从无二心,梁王殿下说动就动,足以见其行事鲁莽,刚愎自用,空有枭雄之心,却无枭雄之志啊!” 国师抿了一口茶,轻声道:“只是,陛下此次做的有点冲动了!” 东皇轻轻揉搓着双眼:“国师看的明白,这一次,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