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这样说,林云歌就这样信,小姑娘被她哥保护的太好了,就像被养在玻璃罩子里的山茶花。
“那,你把礼物给我就好了,让他们见到你不太好。”
他们又不是什么见的了光的关系,还是低调点吧,最好以后别来往了。
这话太绝,她怕说出口伤人,但那意思也是差不多了。
陆时昆脸色阴翳的看着她,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凑近。
“你不问问我给你准备的什么贺礼吗?”
“什么?”
她自觉自己很镇定,可是陆时昆看着她眼里如小鹿受惊一样的神色,眼眸里神情讳莫。
捏住她下颌的拇指缓缓摩擦,带着浅淡的色情与暧昧。
“那天晚上的房间里是有录像的,就是不知道这个‘贺礼’你婆家能不能满意?”
一瞬间,林云歌脸上血色尽失,“你……你说什么?”
她都要嫁给她的哥哥了,她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怎么会这样呢?
“小蠢货。”
陆时昆感觉自己捏住的是个蠢兔子的长耳朵,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傻的憨皮。
他说什么她都信,真是没见识过什么叫坏人啊。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女孩子无力的问他。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男人?
陆时昆摆出一副矜贵富家子的姿态,身体后倾的靠在座位上,一手扶着林云歌后颈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抚摸小狗一样抚摸她的后背。
“我家老爷子逼着我娶媳妇,你陪我演段时间的戏,结束之后我会把录像给你的。”
她好像被猛兽按在的小动物,一动不敢动,嗫喏着问他。
“那我哥哥怎么办?”
在林云歌看不到的地方,陆时昆恶劣的笑了下。
“让他等。”
等自己玩腻味了,说不定有轮到他的一天。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没见识过什么叫衣冠禽兽,西装暴徒,只以为黑夜中似乎真的有了出路。
“只做戏?”
陆时昆揉揉她的头发,“只做戏,不过这段时间里,你要跟我住一起,不能有别的绯闻对象。”
“可是我今天……”
陆时昆皱眉,险些暴露出禽兽本质,隐忍的与她对视。
“我觉得你应该不想看到我生气的样子。”
虽然他并不介意让她见识一下人世险恶。
林云歌没敢再提那个话题,只问他,“那大概要多久?”
“很快。”
很快她就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很快,他就能按在她了。
从小到大,只要他不要的,没有他要不到的。
林云歌动了下嘴角,最终没说出别的话来。
他说很快,那可一定要快点。
夜长梦多,她怕她哥哥不等她了,也怕那未知的更多变数。
莎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倒车镜中逐渐映照出一个身姿挺拔俊秀的青年。
“囡囡,回家了。”
林云歌一下慌了神,赶紧离陆时昆远远的,从一侧推门出来。
“哥哥。”
贺寄默看到他的小姑娘眉眼间都浮现出笑意。
“今天这种日子你怎么还乱跑?扣掉你的小蛋糕哦。”
男人低沉的声线都带着揉碎进骨子里的宠溺。
如果是之前,林云歌一定要挂在她哥哥身上撒娇的。
扣掉小蛋糕,那可是天大的事儿。
然而此刻她却一点都不敢,只抱住贺寄默的手臂拽着他往前走。
“哥哥,我有话对你说,我们先回去。”
“囡囡,我听蔡阿姨说你有朋友来,似乎身家很富裕,咱们不能失了礼数,你……”
他还没说完,眼神顿时晦暗下来,目光落在林云歌颈侧的一抹红痕上。
脚步久久不动。
“囡囡,他是谁?”
林云歌此刻只想赶紧带贺寄默离陆时昆远远的,这样似乎就能隐匿起那些肮脏一样。
“对啊,小朋友,不给你未婚夫介绍介绍我吗?”
陆时昆打开车门,斜靠着看他们,眼里绝不是什么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