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紧忙从怀里掏出了银票和一块玉佩,头也不敢抬起,托着递到了卜辰面前。
“给谁?”
独眼浑然一颤,紧忙起身跑到了老爷子身前,毕恭毕敬将银票和玉佩还了回去。
“独眼!不是我不敢杀你,只是觉得杀你都脏了我的手。我最后给你一次忠告,下次再被我撞见打劫,我一定把你的另一颗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前辈息怒,不敢了!我再也不干这行了。”
“滚!”
……
独眼连刀也没去捡,转身直接钻进了道边树林。七个小喽喽在后面玩命地追,相继消失在了四人的视线中。
“多谢小友相救,老夫给您磕头了。”
“磕什么头?别让我难做。”
老爷子给卜辰的印象还是挺好的,紧忙上前将其扶起,没有一丝武修的架子。
“那个……我……。”王泽吞吞吐吐,脸红的发涨。
“不用道歉,我不接受。”
“呃……!”
王泽的脸,更红了。
老爷子是明眼人,虽说卜辰嘴上说着狠话,但是他可没在卜辰的脸上看到一丝怪罪和怒意。
显然,卜辰是没和儿子王泽生气。
“泽儿,你将马车赶到道边,咱们休息一会再赶路吧。”
“好嘞!”
王泽答应的痛快,老爷子对卜辰摆出了一个请式,由闺女王琪扶着走到了道旁,坐下后看向了拿出一坛酒独饮的卜辰。
“小友,那个……。”
“大伯你也想喝酒?”
“不不不!”
老爷子紧忙摆了摆手,紧接着再次开口:“小友,咱们之前说的事,被那群山匪给打断了。老夫想问问,我闺女的病……。”
“去病容易,难的是谁让小姐得了病。”
“嗯?小友说的话,我有些听糊涂了。”
卜辰大有深意地瞧了瞧老爷子,随后目有所思片刻,放下了酒坛坐直了身子。
“我这样讲吧!小姐她中毒不是一日两日了,以先前我把脉来分析,最少也有三年多了。之所以小姐才发作,是因为每次的药量都很少。”
“每次药量很少?小友的你是说……。”老爷子的眼角微微一缩。
“你想的没错!能在小姐全然不知中下毒,而且还长达三年之久,想必老爷子你怀疑之人屈指可数了吧?再有,小姐中的毒名为‘血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