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饱吗？”舒阳关心的问道。
“嗯，我胃小嘛。”许南霜回答道，心想，她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
今晚，她就要看看那对‘狗男女’要玩什么花样。
“那行吧……”舒阳无奈的说道。
十几分钟过去，许南霜五句离不开问舒阳他们在干嘛，舒阳也很配合的帮她偷偷观察，说他们只是正常的吃饭聊天。
偶尔许南霜也会用菜单挡住自己的脸，偷偷转过头去，露出一双眼睛，看好多次，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怎么会呢？”许南霜低着头嘟囔着，吃着意大力面，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什么怎么会？”舒阳原本一脸丧气的模样，听她说话终于不是在问那边沈光赫的情况了，眼中这才出现了一丝希望。
“没什么。”许南霜尴尬的笑笑，摇头，其余的什么都没对舒阳说。
舒阳刚才还升起的希望，这下又全部消失了，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食物。
几分钟后，他见许南霜还在默默观察那边桌的情况，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质问她，“许南霜，你这次约我出来吃饭，只是为了来方便跟踪他们？”
“啊？……算是吧。”许南霜点头，又摇摇头。
舒阳没想到她会那么诚实，放下了刀叉，无语的摇摇头，然后又笑了起来，其实是在嘲笑他自己。
“许南霜，真的有这个必要吗？你若想跟踪他们，看他们会做些什么，你自己一个人来也可以的啊，为什么偏要把我给拉进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对我来说很不公平。”
许南霜点头，她承认这很不公平，“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这么做一举两得而已。你要是因此很生气，我向你道歉。”
“一举两得？”舒阳疑惑的问。
“你想约我一起吃饭嘛，我正好过来跟踪他们，这不是一举两得么？”许南霜很自信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这句话击碎了舒阳最后一道底线，丢掉餐巾，准备起身离开。
许南霜赶紧拉住他的手，告诉他，“你别走啊。”
“我为什么不走？你把我当猴子一样戏耍，我难道还不能拒绝吗？我就那么没有尊严？”舒阳质问道，但其实被许南霜抓住手腕的瞬间，他已经败下阵来了。
心里想着，只要她说出让自己留下来的话，只要她劝自己留下来陪她，我就留下来。
没错，就是这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