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姐了?”
“不是,没有。”全林便羞红了脸,连连摆手,他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心中一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冒险一问。
‘秀珠姐’也是聪明人,即刻会意,便将鸡毛掸子扔在桌子上,嘴巴里说道,“好好好,我给你挠痒痒,这么大人了,还害羞呢。”
说着,便走过去将房门关闭。
然后走回来,示意全林上床上趴着去。
全林对于秀珠姐的机敏很惊喜,他配合的趴在了病床上。
‘秀珠姐’则撸起袖子,真格儿帮他挠痒痒。
“秀珠姐。”全林一边享受挠痒痒,一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前天提出来要和我二叔见面,那位苏长官一直推诿,是不是……”
他故意沉吟着,没有说出是不是后面的话。
尽管心中已然揣测判断叔叔全达叛党叛国了,但是,毕竟没有亲见,他心中依然是报以最后一丝期待的。
故而,他才会选择这种言语设计:
是不是的后面,可以有很多种理解,就看听这话的人是如何理解和想象了。
“你猜到了?”秀珠姐大惊,脸色一变,竭力压低声音问道。
然后,秀珠姐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门后,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没有人偷听后,这才又轻手轻脚走回来,对全林说道,“不是姐一直瞒着你,是苏长官不让说。”
全林沉默着,作出愤懑的样子,实际上心中则是以巨大的期待,期望‘秀珠姐’继续说出真相。
“上次苏长官说你二叔去乱葬岗收敛死人。”秀珠姐说道,“他回来的路上中了埋伏,人没了。”
全林心中一震,从秀珠姐的这话语中他确认了两件事:
其一,二叔全达确实是叛变了。
其二,二叔被特情组执行家法了。
他的心中是既高兴又难过。
难过的是,二叔死了,他在世上最亲的亲人没了。
高兴的是,二叔这个叛徒,该杀!杀得好!
“他死之前,留下什么话没有?”全林沉默了好一会,问道。
“好像是有吧。”秀珠姐不确定说道,她想了想,继续说道,“好像是,是说早知道会死在谁的手里这样的话。”
说着,秀珠姐挠挠头,“是个外号吧,我记不得了。”
“是小道士吧。”全林叹口气说道。
“不知道。”秀珠姐摇摇头,“这种事本就不是我该打听那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