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放了一张大白纸,纸上用毛笔写了自己的姓名、出身经历以及苦难遭遇。
大概就是书香门第出身,却生逢乱世,不幸落难。
字迹清秀,漂亮,单凭这一手好字,就足以吸引路人,尤其是钩子本身长相清秀,衣着干净,更易吸引同情心泛滥的太太、小姐们驻足。
书香门第的俊俏小生落难,最能博取同情了。
……
一脸悲戚状,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位太太一步步走近,钩子心中开始期待。
然后他便听到了那位太太身旁的‘大丫鬟’骂了句‘衰党’!
衰党便是他们这种坐地行文卖惨乞讨之人的称呼。
被看穿了?
钩子心中并不慌张,他抬起头,清秀的脸上露出几分茫然,几分悲戚。
这是他的法宝,每每行事,大概率能成功。
“哪里来的‘衰党’,死一边去。”
‘大丫鬟’又骂道。
然后便是‘没有眼力见’、‘脑子瓦特了’、‘傻子,笑死人’之类的话。
钩子继续假装茫然,然而心中终究是愤怒的,他打小就机灵,最不喜人骂自己‘傻子’之类的。
且忍耐。
自己这样的机灵人,被骂作傻子,这说明自己是成功的,他且宽慰自己。
“看来我家程先生的威名日减啊。”那名极漂亮的太太便开口,笑着说道。
然后,一脸‘茫然’之色的钩子便看到这位太太露出厌恶的表情。
“年纪轻轻,有手有脚,不知自食其力,却要装相骗人善心,着实可恶。”漂亮的太太冷冷说了句。
然后,太太和大丫鬟走开了,便有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黑衣保镖,直接撕烂了钩子的白纸,一顿拳打脚踢。
“呸!”一口浓痰吐在了钩子鼻青脸肿的脑袋上。
……
“程先生时常与我说,我是一个软糯心善的脾性,最易心软受骗。”白若兰对于身后发生的事情似若未见,抿嘴一笑,略有些无奈的说道,“所以,对于这种骗子,先生便再三交代,只好做出这种恶人恶相了。”
“太太是救了那人呢。”周茹便笑了说道,“倘若太太真的被那人骗了钱财,不消程副总发话,这人便要倒了大霉的。”
白若兰闻言笑了,她顶喜欢这个周小姐的,尽管她心中知道自家丈夫和其他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是逢场作戏,出于无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