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是要做全套的,任何一个细节对不上,都可能出问题。
“还有这个。”白若兰端起冷凉的‘韩信草’汤药。
程千帆接过,只是喝了小半碗,又小心翼翼的在警服的袖口蹭到了一点点汤药。
巷子里有汽车灯照射进来。
程千帆瞥了一眼,“浩子来接我了,我出门了。”
他和妻子拥抱一下,“关好门。”
“早些回来。”白若兰轻声叮嘱。
……
看着丈夫打着手电筒朝着巷子头走去,白若兰关上门,上了门闩。
她继续忙碌,将程千帆换下的衣服泡在了盆里,用肥皂搓出了泡沫。
白若兰起身,冲了冲手便准备去休息,却是盯着盆里泡着的衣装皱了皱眉。
她先是拿起丈夫刚才喝剩下的小半瓶酒水,朝着盆里倒了一些。
又盯着盆里看了看,白若兰颦眉。
“猫咪!”白若兰腾腾腾的上了二楼,来到书房。
她将猫咪抱下来,指了指泡着衣服的木盆,说道,“猫咪,尿尿。”
猫咪:……
……
“帆哥。”李浩将车子开得飞快,“开森路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吕哥也没有在电话里对我说清楚。”
“两伙人马发生了枪战,到地方再说吧。”程千帆揉了揉太阳穴,“大晚上的,就不能消停一会。”
“帆哥,你昨晚喝酒了?”李浩担心说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金克木金总、政治处查缉班的席能阁下等人都会位临现场,帆哥这身上还有酒气,总归不太好。
“唔。”程千帆点点头,他知道浩子在担心什么,“无妨,我又不是在桉发后喝酒。”
说着,他终究还是不爽的骂了句,“侧任娘的,就不能安分点。”
……
开森路已经全面戒严。
巡捕已经用钉缠了铁丝网的拒马设立关卡。
“停车!”看着远远开来的小汽车,有安南巡捕端起长枪,凶神恶煞的喊道。
“瞎了眼了,没看到这是程副总巡长的车牌?!”李浩摇下车窗,探出头骂道。
“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严查每一辆车。”一名安南巡捕警官表情不善说道。
自从去年程千帆和安南巡捕当众发生了冲突,并且下令抓捕了一众安南巡捕后,他和这帮安南人的关系就一直比较紧张。
嘎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