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掌控法租界,我们需要招揽更多愿意和帝国合作的朋友。”
“好的,阁下,这件事我来安排。”三本次郎立刻说道。
……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下了大半天。
随后,阴雨天一直持续了两三天。
十月一日,在太阳放晴的这一天,程千帆开车载着白若兰和小宝出来兜风。
车子停在起士林面包店的门口。
白若兰带着小宝下车,去店里吃小蛋糕。
程千帆摇下车窗,坐在驾驶座抽烟,无聊地打量着四周。
一个年轻人看了看四周,将手中的香烟扔在地上,用力踩了踩,朝着程千帆的车子走来。
程千帆注意到了这个人,他盯着这个人看,露出警惕之色。
“程千帆巡长?”这人问,声音低沉、嘶哑。
“我是。”程千帆惊讶点点头,却是突然拔枪,指着来人,“你是谁?”
“程巡长,别误会。”年轻人吓坏了,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说,找我什么事情?”程千帆没有放下枪,保持警戒状态,喝问。
“借,借个火。”年轻人指了指耳朵后面夹着的香烟,哆哆嗦嗦说道。
“咛只小赤佬。”程千帆气的破口大骂,“借个火,就直接说借个火,搞得老子吓一跳。”
年轻人吓坏了,看着小程巡长握着勃朗宁配枪的手在慌乱抖动,生怕他开枪走火。
骂完人,小程巡长看着被吓得几乎要跪下来的年轻人,从手套箱摸出一个洋火盒,扔出去,“滚蛋!”
年轻人捡起地上的洋火盒,忙不迭的跑了。
小汽车里,程千帆点燃一支烟,轻轻抽了一口,脸色阴沉不定。
“有完没完啊!”他在心里骂道。
……
汪康年从手下的手里接过洋火盒,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番。
他闻嗅,甚至还将洋火一根根的掰断。
正如他自己所料,洋火盒和洋火没有任何问题。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举动有些神经质,毕竟朝着程千帆借火的年轻人是他安排的特工,且不说程千帆是否有问题,即便是真的有问题,也不可能丢出个有问题的洋火盒。
只是,他就是要这么做,他控制不住自己,必须要检查一番才舒坦。
手下向汪康年汇报了整个过程。
“囊球的。”王康南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