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灵枢用完晚膳回屋,刚打开门便被满屋子的书惊愣在原地。
各式各样的书一摞摞地堆在屋里,有些没放稳碰倒了便将四周的书也打乱全散在地上,甚至因为太多,堆得桌上、柜子上都是。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饶是冷静稳重入赵灵枢看见这一屋子的狼藉也忍不住怒从心生。
她强忍住怒意,却因为气愤导致后槽牙不住的摩擦着。
赵灵枢克制住闯入殿下府的冲动,俯首去一本本整理。
好几个时辰过去,屋中才重新恢复了整洁。
这件事导致赵灵枢一整天都不畅快。
等深夜三更读了好些时候兵书了,赵灵枢撑着脑袋放空,无意扫到堆好的一排排书。
女子蹙了蹙眉,想到白日里整理的辛苦分外头痛。
赵灵枢提笔写下几句话扯下一张纸片揉成团推门往屋外扔去。
她知道一直有人监视着她,只不是也只是监视便没有多在意。
苦兮兮待在树上等换班的箫四听见门吱呀一声打开,迷糊的脑子猛地一清醒便聚了神。他揉了揉眼睛坚持观望——
一身素衣的女子身上搭了件雅致的莲纹披风,手上还捏着团不知名的东西。
那赵家小姐姣好的身子立在无边夜色中,无力的灯光点点打在她的发上,显得分外虚幻。
女子眼睛朝四周扫了扫,像是暗示什么人似的。接着讲手中拿着的东西一把扔在了屋门前。
这下看清楚了——是个纸团。
给他的?
箫四挠了挠脑袋。等赵灵枢关门后便施展了轻功落在门口,捡起那团揉得凌乱的纸张一闪而过。
萧启晟拿到时还颇为不解。
自己明明是在帮她,她到是一点不领情。
萧启晟放下纸团,脸色都冷了几分。
不识好歹的女人!
萧启晟心中闷气,看着等在门外的箫四,还是开口依了赵灵枢的意。
屋中的书搬走后瞬间空旷不少,连带着赵灵枢日夜学习心中都舒坦不少。
这些日子她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
前世自己对书画技艺等不甚了解,宫宴中常被楚兰溪压了一头,彼时还不清楚自己信任的“好姐妹”竟然如此狼子野心。
前世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恨意让赵灵枢的身子微颤起来。
女子握拳闭了闭眼,指甲刺到手心泛出痛意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