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如果不能很好的疏导,一旦集中释放出来,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你们想用这个做理由?”
顾玙不太赞同,道:“确实有这种可能性,环境在完全平稳前的最后疯狂,但我不敢保证它的正确率。”
“没关系,我们也是慢慢渗透,以安抚情绪为先。具体等这个冬天过去,甚至等明年的夏天到来,再看看气候究竟会如何。说不定真像你讲的,这是最后的疯狂呢?”
“那好,我会知会道门上下,管束消息,不要随便透露。”
卢元清立即理解了其中的涵义,就是跟着舆论方向走,起码不要唱反调。
“”
顾玙沉默片刻,也点头应允。
毕竟这种时候,真要闹出什么骚乱,对谁都没好处。其实他总觉得不太对,肯定还有别的隐情,可惜自己一头雾水,毫无线索。
所谓的仙元历六年,就在一片人心惶惶中度过,转眼迎来了第七个年头。
元旦过后,气候愈发冷了,每天都有冻死人的事情发生。一部分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孤寡老人、留守儿童等等;一部分是身患病症,一时不注意猝死的患者。
人说多难兴邦,但这个难,是要有界限的。超过了人能承受的极限,那不是兴邦,是亡国。
各国为了应付这个突如其来的寒冬,可谓绞尽脑汁,如履薄冰。同样的,他们每天也在到处排查,寻找疑点。
说真的,他们更希望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至少会有个理由,不至于像现在,听天由命,人如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