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手,以他的实力也发挥不出效用。等张师兄一击败敌,法印自然物归原主。”卢元清见气氛不对,便出声宽慰。
“呵呵,承你吉言。”
张金通沙哑的笑了笑,又问:“守阳,那人必有我们不知的符法手段,你跟我交个底,到底有几成把握?”
“”
张守阳顿了顿,道:“我观他捉鬼影像,同样未到先天,符法多变,然内气略显不足。只要他没有太过奇绝的法宝,我有六成把握。”
“六成,足够了。”
张金通点点头,道:“凡事不求满溢,剩下的便是尽人事听天命。”
“舅公,有一事我还不清楚,这场比斗的赌注到底是什么?”张守阳问。
“赌注?”
张金通冷哼一声,道:“这不是我们决定的,他若赢了,必得政府扶持,入主天师府。我们赢了,地位稳固,也长了道门的脸面。”
“地位稳固,脸面”
张守阳语调变沉,哂道:“他赢了可执掌正一,我们赢了只是虚名荣耀,好便宜的事情!”
他嗖地站起身,在厅内踩了几圈,忽跟卢元清对视一眼,道:“我们应该主动争取一下,他若败了,人可走,道统不能走!”
“你的意思是”张金通不禁发颤。
“舅公,天师府分崩近百年,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张守阳一向稳重大气,但事关门派命脉,也隐隐下了狠意,“我要让海外一脉,重归祖庭!”
“好破旧的城市,我站在街上都能闻到一股特有的酸臭味!”
深夜的鹰潭街头,两个年轻人走在方砖路上,其中一位不停的抱怨。
“你的鼻子可能吸多了药粉,我怎么没闻到?”另一人道。
“哈哈,你还是这么一本正经,总是让我想起家族中的那些老头子咦?”
这人一直左右踅摸,忽然眼睛一亮,“酒吧?这种小地方还有酒吧,我想去瞧瞧。”
“你不嫌他们臭了?”
那人显然清楚同伴的秉性,好色成性,准保是去猎艳的。
“这你就不懂了,他们的女人还是不错的,尤其是皮肤,不是我们那里的人可比。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我没兴趣。”
“别扫兴啊,回酒店也是枯坐,来来,我带你去享受夜晚!”
这人生拉硬拽的把同伴扯过马路,进了那间名为“摩登时代”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