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谨慎为好。
不多时,他到了地方,不免有些傻眼:非常破的一条小街,没有几户人家,歪歪扭扭的平房,这家店算海拔最高的哦,如果不算旁边的电线杆子。
他狐疑的下了车,推门进去,里面摆着好些空货架,一个人坐在桌后,正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
“你好,你是老板?”
“你好你好!”
闫涵连忙站起身,握了握手,问:“你是送货的,还是”
“我就是自己送来的。”
“哦,辛苦辛苦,东西在哪儿?”他直接问。
“在我车里,我带你看看。”
俩人到了街边,打开后备箱,露出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饶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仍然有一股子浓重的腥味。
这东西极重,二人合力,才费劲的抬到院中。
闫涵装模作样的戴上手套,扯开袋子,顿时吓了一跳。一只死掉的大鳖pia在里面,脑袋似乎被剪掉了,足有拳头大小,像坨肉团似的塞在腹部。
“呕”
他有点想吐,强行忍住,细细翻看了一下。血流失了不少,肉量没缺,尤其是背甲,品相完整。
跟图谱上也一模一样,应该是真的。
不过他小心起见,从怀里摸出一柄像锥子似的利器,顶端尖锐,青幽幽的泛着寒光。
“当!”
他狠狠往甲上一戳,鳖甲未损,只戳出一个白点。
“可以,东西我收了,咱们进去谈。”
当即,俩人回屋就坐,闫涵这才给倒了杯水,道:“虽然是死的,但背甲完好,就按事先的价钱,两万一只,转账还是现金?”
“那个,你店里卖东西么?”戴函打量道。
“卖,不过物品比较少。”
“我先看看行么?”
“可以。”
于是戴函起身,凑到旁边的货架。他也不懂,就问:“这个香干什么的,怎么卖?”
“强身健体,调节身心。有隐疾或者慢性病,经常熏也能治愈,一万一盒。”
治愈?好大的口气!
他眨了眨眼,又问:“这个茶呢?”
“跟香的作用类似,要更强效一些,十万一两,每人限购三两。”闫涵加了一句。
“”
戴函皱着眉,钱,自己不缺,就是好奇,琢磨道:“那我换一盒香,再买一两茶成么?”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