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外貌完全不符,竟然有些尖细。
张维的目光也在闪烁,好像害怕跟他对视,问:“要发动在火洲的教徒么?”
“不!上次你轻举妄动,险些暴露,还折了三个战力。这次我们不要打草惊蛇,就由他们去。迁移七十万人口的财力支出,损失整个地区的自然资源,即便是庞然大物,也要缓歇一阵。等明年异象完全爆发,才是我们出来的时候嘿嘿!”
老头忽然笑了两声,听的人极为难受,又道:“我最近研究祖先传承,已经有了些眉目,或许可以用秘法强化人体,达到更高的境界,那火焰山的灵气必不可少。嘿嘿,真是老天保佑!”
“哦?那有没有什么损害?”张维奇道。
“无非损些寿命,与恢复祖先荣光相比,这算什么?”老头缓缓抬眼,张维赶紧低下头去,强令自己不去看那对红色的鬼瞳。
火洲,乡间。
宽敞的院子,一对中年夫妻正干着闲活。女人拿着两只干干的玉米棒子,交互那么一搓,玉米粒就扑簌簌的掉进簸箕里。
她搓了几棒,有些心不在焉,忽问道:“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乡政府可挨家挨户走呢,听说就三个月期限,必须搬走。”
“我管他什么期限,说的好听,还政府工程征用,不就是拆迁么?”
男人脖子一梗,咧着黄牙笑道:“钱给足就成,不然谁也不好使。我跟老六、老八他们商量好了,到时共进退,不满意就不搬。”
“那,那不会出啥事吧?这次力度可大。”女人担心道。
“他们更不敢闹大,一家叫钉子户,十家就叫谈判,法不责众知道么?”男人满不在乎。
没办法,像这种超大规模的移民工程,后期的安置工作相对简单,反倒前期的动员工作极为艰难。
官方采取了跟桃花瘴相似的宣传手段,多管齐下,相互补足。
在大的方面:火洲要建设科研基地和光伏电站,国家征用土地、房屋,需要集体迁移。而迁移方式,又分集中安置、分散安置、主动落户和政府安置等多种选择。这些人将分散到11座中原城市,落户、上学和就业政策一路绿灯,那边的小区也是刷刷的盖。
这是利。
而另一方面,火洲的气候异常有目共睹,专家放出一些怎么说怎么都能圆的观点,合理煽风,科学点火,促使群众主动撤离。
这是害。
如果到最后,还有不愿意搬的,那对不起了,没那个工夫再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