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
正此时,又听外面汽车声响,随即走进一人,却是贺天到了。
“阿天,来来来,这位是莫道长。”
贺尊招了招手,打算介绍一二。
谁知那货毫不理睬,径直走到李洋身旁,一屁股坐下,道:“我不管你是谁,能治好我们的病,我给你磕头都成。治不好还摆谱,别怪我不客气。”
这货本就性情乖张,吊爆了之后就变本加厉,有点破罐破摔的敢脚。
“你!”
贺尊面子挂不住,正要呵斥,老道摆摆手,笑道:“世事无绝对,贫道不敢讲的太满,也罢,这就看看你们的患处。”
“哼!”
贺天冷哼一声,扭头瞅瞅自己的好兄弟,丫更惨,精神萎靡跟死了一样。
一个在腿,一个在下体,自然要先看前者。李岩蹲下身,撸起儿子的裤腿,见双腿白得吓人,竟似没有血液流通。
莫道长瞧了瞧,又诊了会脉,方道:“果真是经脉受损,气血瘀滞。”
随后,他也蹲下,捏在对方的小腿肚处,手指劲道一吐,问:“这里疼么?”
“不疼。”李洋摇头。
“这里呢?”他往上移了半寸。
“也不疼。”
“这里呢?”
“唔”
李洋一皱眉,道:“又酸又疼。”
老道点点头,从怀中取出卷包,里面别着粗细、长短不一的数十根银针。他拈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往那个穴位扎了进去。
接着又拈出一根,这根略有不同,尖头是三棱形状,专用来放血泻热。他轻轻一捻,便有些许血液涌出,只是颜色颇深,近乎黑紫
如此几番程序,约莫半小时后,方检查完毕。
“道长,怎么样?”李岩忙问。
“不出意外,那位的情况也差不多,都是经脉损伤。”
“那能治好么?”
“难!每天施以针灸,再运气推拿,或许有些效用。”
老道似乎不愿多谈这个话题,收好卷包,重新坐下:“你们猜的不错,确实有人做了手脚,而且这人道行精深,很不简单听你说,他们是突然发病?”
“对,非常突然。”李岩道。
“那之前有没有经过一些肢体接触?”
“怎么个接触法?”贺天忍不住问。
“只要对方的手碰到你的任何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