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卿摇了摇头,“不用,我内力太过阴柔,与你的罡气相克,反而适得其反,这点毒,奈何不了我,你把这小子带出去,别让他死了。”
一刻钟快到了,逗够了这小子,可别把自己的命弄没了。
冷飞流点了点头,逼近觅儿,觅儿也不反抗,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没漏掉施醉卿方才说了,会留着他一条命……
活着,比什么都好,总有一日会找这阉狗报仇雪恨——
冷飞流扛着觅儿离开,施醉卿忙盘坐在床上,紫黑色的毒素像被抽丝剥茧一般的从从四肢百骸分割出来,涌向了施醉卿的中指,施醉卿睁开眼,眼眸一寒,中指便裂开一条缝隙,紫黑色的血缓缓从那裂缝中流出。
驱除了毒素,施醉卿体力有些发虚,步态却极其地稳健地离开了房间。
她站在储慎安的房门前,敲了许久的门,储慎安才冷着脸一张脸将门拉开。
他上。身赤~裸着,由于常年在暗室中与尸体打交道,他的脸色与肤色都呈现阴郁的象牙白,却并不如觅儿那般显得纤细和单薄,反而肌理分明的,肩宽臀窄,如同一尊天山之巅百年供奉的神祇,他下身穿着白色的中裤,松垮垮地搭在腰际上,那精壮的腹部蜿蜒下去,反而有几分诱人探知的欲~望……
施醉卿眯着一双美眸,好似在欣赏,她伸手准备将门完全推开,储慎安却阴煞地看了她一眼,长腿一抬,“哐当”,门被关上……
施醉卿引以为傲的美鼻差点被门撞扁,她愣愣的看着那扇门,有些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才一拳砸在地上,“喂,储慎安,你这是在甩你主子的脸?”
门再次打开,储慎安已经衣冠楚楚,语带讥讽,“督主不是常说自己没脸,哪里来的脸给储慎安甩?”
施醉卿噎了一噎,走进了屋内,这次,储慎安倒没再拂她的麟角,施醉卿坐在桌旁,把玩着一只杯子,说道:“今夜龙门客栈,应当是要炖一锅又香又脆的排骨汤了?”
储慎安看见她任滴着血的中指,那血珠已变得艳红,若香车美人唇间的一点绛红,亦又像是那颊畔次第染开的玲珑胭脂,施醉卿恰是恍若未觉般,微微抬了抬手指,食指从那右耳廓的金累丝上拂过,一滴血滴落,滑进她的衣领里,储慎安一瞬不瞬地看着,此刻心中想些什么,无人知晓……
只是在施醉卿话音垂落之时,对面她的客房里,却想起了几声敲门声,以及老板娘捏着嗓音故作的娇音,“客官,客官……?”
兴许是见没人开门,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