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感言(2 / 1)

老规矩,先留个爪先!

不知不觉又到了上架的时间。

按照业内大佬们说的传统,此处应有上架感言。

也不卖什么惨了,给大家说说这本书的构思吧。

有两个废弃开头。

......

第一个废弃开头:

卢修斯.利文斯,此时很慌。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却怎么也清醒不了。

无论是狠掐自己大腿的肉,还是想一些伤心难过的事情都不行。

只能端坐在冰冷的黄金王座上,看着眼前一大群穿着四种不同颜色袍子的怪人,正在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祈祷,他强装出一副淡漠的样子,时不时地微微抬起头。

眼神中波澜不惊,深邃如海。

心里慌得一批。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前一秒的还靠在离家不远的歪脖子树上,杵着锄头。

思考着这回那可恶的骑士加税,加了多少,还有没有活路,到底要不要创业。

后一秒就忽然来到了这个奇怪的空间里接受众人的膜拜,要不是他当过十多年的调查员,有着充足的经验和演技,早就露馅了。

只不过之前的充足经验是打击罪恶,现在应该是在...扮演罪恶?

不太确定,再看看。

事发太过突然,卢修斯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甚至连表情都只能维持在淡漠中带着邪魅的姿态,生怕别人看出破绽来。

事实上,也没有人敢抬起头来向黄金王座上看。

但就怕有一两个胆子大的,看了一眼,那他就完蛋了。

这群在这里搞封建迷信的家伙,带着浓郁宗教色彩的袍子人,应该不会那么好讲话的。

卢修斯在此刻,无比怀念自己的物理学撬棍、旧印以及最为重要的朋友!

这奇怪的仪式还在继续,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他不需要亲自动手主持,虽然他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总不能给这群袍子人唱一首,“恭喜你发财,恭喜你精彩吧......”

虽然在他的家乡,那个男人确实是要解冻了。

正当卢修斯胡思乱想着,已经快维持不住脸上那邪魅至极的笑容时。

这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仪式,终于发生了变化。

轰隆隆——

这片空间突然开始震动起来,这群穿着五颜六色袍子的怪人大喜,全身伏地,额头抢地,双手紧紧地贴合在地面之上。

样子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鼓足了力气齐声大喊:

“力量...”

“智慧...”

“生命...”

“欢乐...”

给正以为地震了,想往黄金王座下钻的卢修斯吓的一激灵。

敢情你们还不是一家的,是四家的,只不过用一个场所来举办仪式。

卢修斯悲催地发现他的屁股被焊死在了冰冷的黄金王座上,而随着这群邪教徒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话语,更悲催的事情要发生了。

一道宏伟且庄严的意志将要降临此地。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环节了。

在调查事件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基本就是调查员写遗书的时候。

不过好消息是:运气差的话,会有一个小镇或者小地区和你一起。

运气好的话,会有一个城市或者大地区,这样路上走的也不寂寞,挺热闹的。

卢修斯迅速做出决策,果断地抬手,狠狠地抠挖着自己的双眼,用力地按压着自己的双耳。

他瞎了,他聋了。

看不见,听不见。

他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过卢修斯的心情不差,甚至还有些高兴,嘴里哼着莫名的小曲:

“...耶以耶以耶以耶啊啊哦...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

他还有机会做出这样的防护措施。

说明活下来的概率还是很大的,应该比这群已经陷入癫狂的邪教徒强。

在唱完舒畅的小曲后,卢修斯在嘴里也跟着大喊了起来:

“läHasturcf’ayak‘vulgtmm,vugtlagInvulgtmm!”

这是一段指向虚无之王,黄衣之王—哈斯塔的祷告语。

也是每一位调查员的必修课程,在绝境的时候有奇效,虽然在你向祂祈祷的时候就已经陷入了疯狂,这跟用喷火枪救火是属于一个性质的。

但事情总不会更糟,不是吗?

他又为自己活下来增添了一丝可能性。

鲜红的血液如同细密的溪流,缓缓地从紧闭的眼睑边缘渗出,沿着脸颊蜿蜒而下。

卢修斯不觉得自己现在陷入了癫狂状态。

另一侧,血液也从耳道悄然溢出,沿着耳廓蜿蜒曲折。

“啪嗒”、“啪嗒”

血珠落在了散发着冰冷光泽的黄金王座上。

他觉得自己现在精神极了!

宽广且壮观的弧线,降临此地了!

祂的表面轻轻覆盖着一层细腻入微、难以捉摸的光雾,边缘则被一圈梦幻般的黑色色彩温柔地环抱,那些色彩既朦胧得引人遐想,又诱人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

这并不是太阳,却又高于太阳。

如果卢修斯现在还没瞎的话,就能看见邪教徒们比川剧还快还精彩的变脸了,原本狂热的表情一下子就垮台了,表情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一万倍。

他们确实是召唤出了亚空间的神明,只不过开出了限量隐藏款。

在目睹‘太阳’的一瞬间,这些穿着各种颜色袍子的怪人就化为了灰烬,无比干净。

而卢修斯在下坠。

在太阳出现前的一刹那,无声无序无形的鬼影拥抱了他。

他从冰冷的金黄色王座上,掉入了一片虚无当中。

无尽的混沌与深邃的黑暗交织在一起。

漂浮,下坠。

卢修斯已经聋了的耳朵又能听见声音了。

风声。

是风声,是前所未有的狂风呀!仿佛是从遥远的终焉之地席卷而来,携带着无尽的寒意与绝望,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一股混杂着混乱与眩晕的感觉正不断侵扰他的思绪,耳畔被持续的嗡嗡声所包围,全身各处涌动着纷乱而难以辨析的种种感知。

他又能看见了。

只不过,眼前的世界变得异常模糊,所有物体都附带着至少四道重叠的影子,而在这其中,有两个重影还呈现出黑白两色。

见鬼了!在一片黑暗当中,那里来的锄头和歪脖子树。

四个锄头和四棵歪脖子树围绕着卢修斯跳起了怪异的舞蹈了。

该死的!我怎么会觉得锄头和歪脖子树很性感。

卢修斯在锄头和歪脖子树的包围下,持续下坠。

也许是四个锄头、四颗歪脖子树加一个人的组合过于奇特了。

被遗弃在这片比虚无更接近于虚无的尽头之处的四个奇异之物也被吸引了,然后加入其中。

“吾司掌战斗、勇气与荣耀.....”红色的气团小声嘀咕,声音越说越小。

“吾司掌智谋、变化与命运.....”蓝色的气团说,“注意注意是向好向上的变化...”

祂有些不放心地补充,只不过自己讲的都很没有底气的样子。

“吾司掌生命、平等与共享.....”绿色的气团低声喃喃,有些中气不足的样子。

“吾司掌爱情、欢愉与艺术.....”粉色的气团轻声说,有些心虚和躲闪。

四个气团开始加入到了舞蹈的队列当中,跟着四个锄头和四个歪脖子树围绕着卢修斯跳起了怪异的舞蹈来,上下左右晃悠,为这个精神有些不怎么正常的人类男性增添着暗暗的光。

在这一瞬间,卢修斯感觉糟糕透了!

身体仿佛被掏空,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精神状态跟被强逼着连续上了一个月班,还是没有周末,没有加班费的那种。

心情就跟刚中了一千万的彩票,心想着终于苦尽甘来,然后一辆大运疾驰而来。

脑子突然短路了,拼尽全力也只能从1数到9,再大的数字就很难了,他的思维好像被固定在了个位数的范围里。

四个气团在虚空中微微摇曳,显然对于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感到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

祂们相互对视,眼神中流露出未曾预料到的惊讶与一丝不安,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位人类男性会发生如此剧烈的糟糕变化。

红色、绿色和粉色的气团几乎同时张开了口,似想要立即道歉,解释这一切。

但被蓝色的气团拦住了。

“慌什么慌,这一切都在计划当中。”祂充满自信地说。

随后,蓝色的气团带领着其他三个气团,缓缓飘向了稍远的地方,祂们围成一个小圈,开始低声嘀咕,讨论着什么。

偶尔还能看见祂们的在虚空中划过复杂的轨迹,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或秘密的协商。

这是在商讨解决方法?

过了一段时间,祂们终于结束了讨论,重新回到了人类的面前。

四个气团排成一列,以一种整齐划一的方式,异口同声地大声宣布:“被四柱神所钟爱的勇者呀,你肩负着拯救世间的重任!”

该死的!这是在用大声说话来掩饰心虚。

卢修斯急地想要破口大骂,但话语到了嘴边,怎么说也说不出口。

只能不断地重复着:“那我问你...那我问你?”

他的智力被削减了。

然后,卢修斯触底了。

只不过没有迎来触底反弹。

而是...醒了!

......

第二个废弃开头:

西方斜阳垂暮,远处的山林染上金黄。

卢修斯手持锄头,凝视着这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这已是他无数次在这片土地上迎接落日的降临

太阳逐渐下沉,其光芒也由刺眼变得柔和,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温暖而祥和的光辉之中。

远处的城堡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雄伟壮丽,近处的树木也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每一寸土地都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边。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宁静与庄严。

这份美好真是无与伦比!

终于,他眼中的太阳恢复了它应有的模样。

而不是一团长满触手的扭曲球体了。

他低下头,继续投入到手中的劳作中。

卢修斯肩上扛着那把略显陈旧的锄头,每一次高高地挥舞都伴随着锄头嵌入土壤的沉闷声响,以及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线条。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脸颊以及鼻尖不断地滑落,最终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突然,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尘土飞扬而起,无数的鸟雀惊飞。

紧接着,马蹄铁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以及马匹因兴奋或紧张而发出的阵阵嘶鸣声传入卢修斯的耳中。

由远及近,愈发清晰。

这是领主的收税官要来了。

卢修斯轻轻地将手中的锄头放在地上,转身,迈步,朝着那条尘土飞扬、正迎来领主收税官的土路走去。

待他走到土路时,他的两名朋友早已在路边等待。

“来来来,快过来蹲下,我这儿位置好。”莱恩边说边急切地挥着手,就像小时候看电影时争抢好座位的朋友一样热情。

他是个看上去挺机灵的年轻人,自称是从外地流亡至此的没落贵族,时常挂在嘴边的是他父辈们曾是帝国的高领主。

虽然卢修斯对此并不太懂,但也能感觉到那应该是个不小的官职。

除了爱吹牛和在他那破旧小木屋里捣鼓一个神秘的鹦鹉雕像外,莱恩其实是个挺不错的人。

经过几年的相处,卢修斯觉得他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于是,卢修斯点头示意,走到莱恩左侧蹲下。

这下可急坏了站在莱恩右侧的大个子诺兰。

他身材魁梧,将近两米五的身高极具压迫感,脑袋微微有些尖,一动一动的,嘴里念叨着让人听不懂的话:“那我问你……那我问你……”虽然他说了一大堆,但真正有意义的似乎只有开头的“那我问你”这四个字。

“好了,诺兰,我蹲中间总行了吧。”卢修斯无奈地调整了位置,蹲在了两人中间。

诺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再嘀咕那些让人费解的话,安静地蹲在路边。

诺兰虽然不太聪明,但身强力壮,有时候这种头脑简单反而成了优点,至少他能听懂简单的指令。

据说,这是因为诺兰有着部分欧格林的血统。

卢修斯虽然不太清楚欧格林是什么,但他知道诺兰这个朋友是交定了。

在等待税务官到来的时间里,三人闲聊了起来。

“你教会诺兰数到几了?”莱恩好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似乎很重要。

卢修斯轻轻叹了口气,看向正在摆弄手指的诺兰:“我教会他数到9了,但9就成了他的瓶颈,再大的数字对他来说就很难了。他的思维好像被固定在了个位数的范围里。”

莱恩闻言,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天哪!你这是怎么办到的,在你没来之前,我废死劲也只能教会诺兰数到2。”

“不过,我早该明白的。毕竟你那么博学,那么智慧,懂的比我一个没落贵族还多。”

“9真的是一个很美妙的数字,不是吗?它是命运建筑师,那深不可测、不断变化的结构的一部分!”他接着说。

“总感觉你话里有话,莱恩。但现在,我们还是先关注眼前的事情吧。”卢修斯说,“等哪天我们都能吃得饱饱的,不再为下一顿饭发愁时,再坐下来慢慢探讨这些关于数字、命运和宇宙的奥秘吧。毕竟,物质的贫困确实会影响一个人的精神追求。”

“阿诺,饿。”诺兰捕捉到了“饭”这个关键词,适时地张大了嘴。

“说的道理,税务官要来了。”他接话道。

随着莱恩话语的落下,尘土扬的更大了。

人的高声谈话声穿透了自然的屏障,夹杂着些许威严与不容置疑的口吻,那是来自领地的收税官们。

他们总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定期巡视领地,收取农民的税赋。

“我们何时动手?”莱恩再次询问,他的眼中闪烁着微弱的蓝光,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变革充满了渴望。

“再等等,还能吃上一口饭。”卢修斯回应道,“等真的活不下去了,我们再行动。”

谈话声逐渐清晰,偶尔还能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那可能是税务官腰间佩剑与手中账本银色外壳的撞击声。

尘土飞扬中,税务官骑马而来。

他扫视了这三个蹲在土路边、衣衫褴褛的契约农工一眼,冷冷地抛下一句:“税上调了。”

尘土再次扬起,税务官的身影已远去。

卢修斯本想与税务官交涉的话语,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看了一眼正低头在地上画着数字、计算什么的莱恩,轻轻踹了他一脚。

“别算了,本就勉强糊口,税再涨,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卢修斯轻叹。“那该如何是好?”莱恩问。

在无人注意的阴影当中,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戏谑。

“只要有口饭吃,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卢修斯轻叹一声,“现在,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只能动手了。”

“你是说……”莱恩追问。

“我的家乡有句老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卢修斯微微一笑,“意思就是说,领主并不比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高贵多少。”

“老地方,老时间。”他站起身来,“现在,先回家准备准备,等天黑。”

没错,卢修斯是个穿越者!

但这并非他的初次穿越,而是第二次。

在第一次穿越的那个混乱世界中,他被誉为传奇调查员。

在同事们大多只有两三年工作经验的情况下,他那十多年的丰富经验显得尤为珍贵。

他能够活下来的秘诀只有一个:广交朋友。

对于这次穿越,卢修斯感到非常满意。

这是一个普通的中世纪,这里没有不可名状的存在,也没有邪神的低语。

很适合他退休养老。

只要推翻了领主的统治,他就能过上自己向往的平凡生活。

......

第一个写的是底巢邪教头子的故事。(偏向灰暗乐子文。)

第二个写的是推翻骑士家族统治后,当上行星总督的故事。(其实是没落的骑士小姐在听到有人推翻自己统治,很高兴地驾驶着骑士机甲去当自由之刃。)

然后,就有了这本书,一个只想退休的前调查员的故事,他有一定的力量,但比起能够用标签封印火星虚空龙的尼欧斯爷爷差太多了,只能挣扎整活......但因为良知的存在和对生活的热爱又将自己的破坏性给收敛了,当然,理智降低时又是另外一种状态了。

留爪,求订阅。

最近事情比较多,等事情忙完了,给大家狠狠爆更。

晚上,老时间见!

(只要有个500订,能吃个拼好饭就能坚持到完本。)

最后,快过年了,给大家唱一首《恭喜发财》。

“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礼多人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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