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下午,洛阳南宫,嘉德殿外。
中常侍赵忠在殿外心焦的来回踱步。
周围站在嘉德殿外执勤的太监还有宫女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半个多月以来,皇宫当中的气氛极为的压抑。
皇帝心情不佳,时常有因为触怒龙颜而被杖杀的。
往日活跃在宫中的小黄门也都一个比一个老实。
就如同此时站在嘉德殿门前的小黄门左丰一般。
昔日威风凛凛的十常侍,张让还有赵忠等人也是人人自危。
就如同此时的赵忠一般,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正在赵忠不安的来回在嘉德殿前面踱步的时候。
远处张让带着数名小太监面色凝重的从南侧嘉德门走了进来。
嘉德门正对嘉德殿的方向,也是刘宏日常起居居住最多的宫殿。
若是换做往年这个时节,刘宏早已经搬去西园长居了。
但自从太平道造反之后,刘宏便散尽了西园储存了多年的钱粮。
使得西园一下子就荒凉了起来。
再加上前方战事不利,刘宏早已经没有了玩乐的心情。
看到迎面走来的张让,赵忠立马迎上前去。
“张公怎滴这么久才回来?”赵忠看着张让问道。
张让停下了脚步,然后轻轻挥了挥衣袖。
身前身后跟随的那些小太监立马低着头朝着远处走去。
“张公,怎么样了啊,那段羽怎么说的?”赵忠神情紧张的问道。
张让吸了吸气,然后叹了一口气。
看到张让叹气,赵忠立马变揪心了起来。
“张公何故如此啊,莫非那段羽......莫非那段羽要和袁隗等人为伍了?”赵忠表情惊慌的问道。
张让阴沉着脸摇头道:“那倒没有。”
“只是.,.....”
只是张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刚刚在去往段羽的府邸之前,张让还觉得一切都应该是水到渠成,手到擒来。
想要说服段羽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可是在段羽那里待的时间越长,他越是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段羽的理由给说服了。
而且还越来越觉得段羽说的有道理。
张让越是支支吾吾的,站在对面的赵忠就越是焦急。
“张公啊,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