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恼,把盛着馒头的碗放在一边,说:“等谁?男人?”
她等的自然是个男人,却不是赖头疥想的那种关系的“男人”。只是南风懒得跟别人解释,囫囵地嗯了一声。
谁知道赖头疥“妇女之友”一般地大谈特谈起来:“这地位越高越有钱的男人啊,啧啧,越不靠谱,一个个都是负心汉——你等的人挺有钱的吧?”
衣服一例是云锦楚绣,纯白色没有一点儿杂质,为了区别他数不清的袍子,每一件都有不同的镂空花样。靴子也是纯白色的。每天都要换洗两套外衫、一套卧衣、一双靴子,连头上的发带也要一天一换。若是某天衣服上扑了些小尘土,那么以上的规律,他可以自由地打破。这样的人,自然是“挺有钱的”。
南风点头。
“长得好看?”
剑眉皓目,薄唇高鼻,如果这种棱角分明的脸庞不能让你倾倒,那么他高挑坚实的身材也能让你着迷。虽然他平时穿着只是一件松松垮垮的纯白色长袍,但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不是什么人都敢与之比肩的。
南风又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赖头疥一拍大腿:“那就是了!这种人啊,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就是皇帝老子的后宫,他也有胆量闯一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或许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像样的一句话,满意地摸了摸自己长着屈指可数的毛发的头,默默感叹自己没有白听东巷口长舌张蹩脚的说书。
可他趁机瞥了一眼南风,南风却像个木头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赖头疥收回自己偷偷摸摸的眼神,又说:“把这么漂亮的姑娘丢在这里,管都不管,算什么男人!我若是你啊,才不会这么痴情地等他!”
南风无聊地吐出狗尾草,用胳膊撑起自己的下巴,眼皮垂下去,还是没说话。
赖头疥抽了一下鼻子,干咳了一声,说:“为这种男人难受不值得。哥再教你一句话哈,叫做‘天涯何处无芳草。’”
南风:“……”
赖头疥还是没有等来南风崇拜的眼神,甚至没有见到南风半点举动,偷偷回头看了看猫在一边的乞丐兄弟们。
他的兄弟们一个个笑的灿烂,手舞足蹈地给他加油鼓劲,如果给他们一个鼓,哪怕是个破烂的锅,他们也定能敲得地动山摇。
赖头疥对兄弟们的表现非常满意,以至于对自己都提高了信心,再接再厉:“妹子,你跟哥混吧,哥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