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的声音说:“主人默念一句收,我就会隐身了,再需要的时候叫我,属下随时恭候。”
禾若:“阿?我打算把你还给狂风怪的。”
别人的就是别人的,禾若只是想逗他一逗。
禾若没想过要霸占别人的糖和玩具。
狂风怪在一边抱着手臂:“我不要了,它都认主了,强扭的瓜不甜,哎!它只能解渴。”
禾若:“妖怪山大王这么好说话吗?”
没了面具的狂风怪似乎变了个人,从表情到行为举止,再到说话声音。
他也不嚣张跋扈了,也不俏皮嘚瑟了,变得斯文内敛还目所能及地有些自卑。
这?还是他吗?
禾若说:“等我哪天能把它摘下来的时候再还给你啊。”
狂风怪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走回茶桌边坐下:“真不用,本来它也不是属于我的,我只是暂时保管罢了。”
禾若:“我去!……”禾若伸手摸摸狂风怪的额头,“山竹发烧了?气糊涂了?哀莫大于心死啦?”
狂风怪把禾若的手拿下来。
“大嫂不要这样,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这样成何体统!”
这是从山竹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禾若看着南譞:“相公啊,狂风怪精神分裂了?”
南譞扶了一下禾若肩膀,让她也坐下来,然后给禾若沏了一杯夏枯草茶。
“相公,这茶又是何时换的?”
南譞说:“你跟他打情骂俏的时候,我喝着原来的酸,就换掉了。”
南譞都学会开玩笑了。
狂风怪一本正经说:“我才没有喜欢男人或者女人,我对妖也没兴趣,你们不管谁因为我吃醋,那缴的都是智商税。”
“我去!”禾若看着狂风怪,不仅正常了,而且他说出来的话,跟他的外貌也大致匹配了。
面前活脱脱一个迂腐又生涩的小青年。
简直就是出妖界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自带自带古典神韵,让人越看越觉得翩翩少年,出尘脱俗。
“相公,他之前的嚣张跋扈不会都是这个面具带来的吧?”
禾若有些担心,因为这面具现在她戴上了。
禾若可不想变成那副欠抽的样子。
狂风怪说:“叫我山竹,在下有名有姓。”
狂风怪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话,禾若都不好意思拿他开玩笑了。
“好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