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真是邪了门了。
“我刀坏了?”
里缩缩拿起来,放在眼前一看,刀刃都成豁牙子了。
他不信邪,非得再砍。
地上的“尸体”却变了个方向,由仰卧,变成了侧卧。
“他什么时候动的?”
里缩缩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回头看了一眼鞋带儿。“你看见了吗?”
老鼠精鞋带说:“我看见她动了一下,就是刚才。她好像还睁开眼睛了。”
里缩缩觉得有点儿慎得慌。
但是身为一个堂堂的妖怪。他还能怕一个中了迷香的普通女人?
里缩缩下脚去踢,突然那“尸体”说话了。
“我说死耗子,差不多得了啊。还踢上瘾了?”
里缩缩:“啥?”
地上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蹦起来。
“我说你不仁义,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动手动脚。你就是贱!下贱的贱!”
听上去,这声音粗壮如牛,显然不是一个女人的嗓子能发出来的。
里缩缩倒腾着小短腿,后退了好几步:“你谁啊?何方妖魔鬼怪?”
里缩缩判断,难不成这娘们在拐回来之前,就已经中了邪了?
禾若一把甩开自己眼前的头发。
“你老子我来教训教训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杂毛臭耗子精。”
里缩缩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杂毛,但是他又有些忌惮这个突然“诈尸”的。
禾若飞起一脚,把里缩缩踹出去。
这一脚,吵醒了洞里眯着的其他小妖怪。
它们围上里缩缩。
“三叔,怎么了?”
“三叔?你怎么倒地上啦?”
“三叔,你怎么吐血啦?”
“三叔,你都吐成喷泉啦……”
“三叔,别干吐,我拿盆去,咱们留起来做毛血旺……”
里缩缩:“咳!咳……滚蛋,什么毛血旺,抓住她,没看见她踢我啊?”
鼠子鼠孙们开始七手八脚活捉这疯了一般的女人。
她张牙舞爪,面露奇异的邪笑:“来呀来呀,陪老子玩玩。”
禾若伸手抓住一只最近的,举起来,举过头顶,然后“哐!”一声扔墙上去。
禾若拍拍手,说:“下一个!”
“没人上?”
“没意思,胆小如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