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师父在“赐”给了他姓与名后就哈哈大笑着拂袖出了小茅屋,至于他老人家到底去了哪里阿正不知道,但他知道师父这一走一定会直到掌灯时分才会回来,并且回来之后一定是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如果师父醉的不是太严重的情况下,也许会给阿正带回来一些吃食。
当然这只是阿正心里一个比较美好的愿望罢了,因为在大多数的时候,师父每次回来都是醉的倒头就睡,而饿了一天的阿正就只能听着他老人家的呼噜声、忍着刺鼻的酒味,在肚子咕咕作响的声音里,在黑漆漆的小茅屋里瞪着两个眼睛想象着师父他老人家今天在外面喝酒时都吃了些什么好酒好菜。
这样的日子阿正整整过了半年,半年后,当阿正总算可以自己下地走路的时候,一向没个正形的师父眼含热泪的对他说:“你小子的命还真的是大啊。想当初我在路边把你拖回我这个小茅屋的时候,眼看着你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没想到伤的这么严重竟然还能活下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听到师父的感慨,阿正趁着师父低头抹眼角的功夫,没好气的白了他老人家一眼,心想道:这半年来一顿饭没有吃过竟然能活下来,确实是挺不容易的。
“唉······”抹完了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后,师父他老人家把头仰的高高的,眼睛望着小茅屋的屋顶,长叹了一口气,感慨的接着说道:“也不知道你小子之前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把你给伤的那么重?”
听着师父的问题,阿正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只是低着头、一手扶着那个他躺了半年的土炕,像新生的婴儿般的深一脚、浅一脚的练习着走路。
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回答,师父把头转向了动作怪异的某人,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救活了又怎样呢?还不是一根木头。”
已经扶着炕走了二十多步了,下一步我试着把手放开走上几步看看。
阿正不理会师父的抱怨,深吸了一口气后,手慢慢的离开了炕沿。
站的倒是挺稳的,看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面无表情的阿正心里是乐开了花。
再次的深吸一口气,阿正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动作极其轻柔的抬起了左脚。
可能是受了阿正的影响,嘴巴一直不停念叨的师父这会儿也安静了下来,眼睛时刻不离的盯着阿正慢慢往下落的左脚。
脚尖先着地,接着是前脚掌,最后再过渡到了后脚跟。
就在阿正以为自己这一步算是成功迈出去的那一刻,突然一个趔趄,整个人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