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没过她的肩膀冻得她发颤,口腔却被滚烫的舌尖扫荡,冷热交替的折磨使她的身子彻底软倒在男人的身前,幸而背后有一只手臂固定住她的腰身才不至于让她掉进水里。
早已情动的男子攻势猛烈而强悍,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裴惊白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他今日看见裴凌那碗跟他一样的汤时就想将她狠狠占有,不,在更早的时候,不知何时起,她就已经未经允许入了他的梦,让他逃不脱、忘不掉。
她永远不会知道,那日她主动向他伸手时,他有多欢喜。
隐忍多年的欲望在今日终于又得到了宣泄,他撬开她的齿关,尽情地攻城掠地。
只是情愈浓愈酸。
“他有像我这样亲过你吗?”
青稚被吻得舌根发麻,头脑空白,一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直到舌尖被他用力一咬,才被迫找回了思绪。
她懵懵然回话:“世子是说三......”
男人又重重一捏她腰间的软肉,碾压她的唇瓣,狠戾警告:“不许叫他!”
“唔......”
青稚第一次见到他对她露出这样的一面,不禁有些害怕,红着眼哼声摇头。
但裴惊白已经被药物吞噬了半数理智,剩下的全被酸意覆盖,吮着她的软唇又继续问:“你和他做过什么?为他洗手做羹汤、牵手还是拥抱?”
“这些都有过吗,嗯?”
青稚刚想说没有,可他似是知道她要撒谎,就侧头咬住她敏感的耳骨,让她全身酥麻,不自觉透露了实情:“有......”
下一息,她的后脑勺被扣住,嘴巴又重新被堵上,这次的攻势比先前更强,像是带着惩罚的意味。
“嗯......”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裴惊白才撤开,转而埋首在她颈边舔祗。
青稚一口气还没喘匀,又被脖子上湿软的触感刺激得气息紊乱,那唇舌似是有电流般令她浑身颤抖。
她指尖无力地扣住裴惊白宽厚的肩膀,勉强才能吐出几个字:“世子、冷......”
裴惊白的动作没停,单手托住她的屁股直接将人抱起,长腿跨过浴桶往床上走去,就连湿透的衣物被撕了个干净。
失去布料蔽体的青稚躺在床上冷得瑟缩,但灼热的躯体压下来之后又热得眩晕,修长的手指还不断在各处游移捏玩,折磨得她都不大会思考了。
裴惊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