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一下子站起来,愤怒道,“这个混账!”
陈向军可是拿了蒋珍珍的工农兵大学名额去念的书,这不是忘恩负义这是什么?这个混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海花,珍珍,你们别生气,气坏了自己就不好了。”蒋和平打包票说,“你们放心,我这就去学校找他去,一定让他和那个女同志分手,回来老老实实和珍珍结婚。”
我呸!谁愿意跟那个脏男人结婚。
蒋珍珍的嫌弃都写在脸上了:“叔,你也不用去学校劝他,陈向军拿着我家的工农兵名额都敢在学校里找别的女孩,说明他骨子里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牲,我蒋珍珍凭什么要跟这么一个畜牲结婚?他根本配不上我。”
蒋和平哑口无言,因为蒋珍珍说得对,蒋珍珍是村里见义勇为的英雄,是被大海眷顾之人,陈向军确实配不上蒋珍珍。
他刚才提出去学校劝陈向军,完全是下意识地觉得蒋珍珍作为女孩子,更舍不得这段感情,所以才劝和没劝分。
但既然蒋珍珍都这么说了,蒋和平道:“珍珍,我支持你和陈向军分手,也支持你索要赔偿,但是——”祖宅就真的有点过分了。
他话没说出口,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把意思表达出来了。
蒋珍珍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去了自己房间,拿了一叠信出来。
“叔,这是陈向军给那个女同志写的信,您先看看。”
蒋和平接过信,信总共有五封,全都是蒋珍珍挑拣出来的最关键的信件。每一封信都不长,但看得蒋和平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这都是什么玩意儿?!陈向军怎么能写出这么恶心的话?再往后看,好家伙,工作是人家女孩子给找的,这不就是个吃软饭的?
蒋和平一脸嫌弃地看完,正要说话,又被蒋珍珍塞了一叠信纸。
她说:“这是陈向军当年写给我的。”
蒋和平一愣,然后接过信纸继续看,蒋和平当了这么多年大队长,这信里面的猫腻他如何看不出来?越看他眼睛瞪地越大,脸色越难看,甚至连端着信纸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这,这——”
蒋珍珍淡淡地说:“如您所见,陈向军当初就是为了我家的工农兵大学名额才故意接近我的,就像他又为了好工作而接近那个女孩。”
蒋和平突然就理解了周海花和蒋珍珍的选择,要是换了他的女儿又是被骗感情又是被骗工农兵大学名额,别说祖宅了,他怕是恨不得弄死这个陈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