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主君在疼爱四姑娘不过了,今天怎么态度截然不同。众人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
“还不走!”陈主簿眼睛像是要吃人。他多年来都没有升迁,一直窝在这个小小的县城,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拜访太傅,哪知道那两个占便宜的也跟来,瞬间从私下会面变成例行公事,三人竞争,希望更加渺茫。
他在前面累死累活,却因为这个逆女所有艰辛付之东流。
这叫他如何不恨。
“爹爹……”
还未如何,陈仪被丫鬟扶着狼狈离开现场。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赵莲措不及防,现在怎么办?
眼前来的这个男人已经一定就是陈主簿了,副县长?
“小子见过太傅,张叔叔,陈伯伯,爹爹。”李琢恭敬的朝着那几人行礼。
“这是你家小子?”老人精神矍铄,指着笑。
一旁孔武有力的男子回答:“回太傅,正是犬子。”
“不要这么拘束,我已经归家多年,便是因为你们总是这般,我这个老头子才到哪里都不松快。”
“是。”
老人瞧他这个模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太傅受万人敬仰,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有幸得以一见,不免有些拘束。”说话的儒雅的男人解释。
老人不买账,像个老小孩,转头问:“李家小孩,我瞧你英姿勃勃,往后是想武举还是文举?”
李琢难得腼腆,“我都想。先文举再转武举,文武并济。”
李隐吼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大人面前也大放厥词。”
老人像是护着自己孙子似的护着人,“你吼什么,孩子有志气是好事。若是志向都不敢说,畏畏缩缩的,成什么样子。我看呐,孩子实诚,是个好的。”
李隐憨厚笑道:“太傅可别夸他,年轻人性子浮躁,夸不得,夸了这小子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
“这叫我怎的说你。年轻人血气方刚没什么不好。”
三人中,张县令还未有子,陈庆仅有的这么一个儿子顽劣不堪,只能瞧着李隐说得起劲儿。不由得暗恨。
太傅也没有多讲,转头看着那几个站着不动的几人。
“大胆的女娃,我就在这里,你不是寻我评理么?怎么不看我了。”老头抚摸着那把小胡子,逗逗不安的小娘子。
“见过太傅,诸君。”赵莲心心里哇哇的凉。天不厚她,县里的官都叫她以这种方式见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