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剿匪不慎受了伤,因恐打搅少府养伤,属下不曾敢去探望。如今少府身体可康健了?”
“赵都头,快处理了这事儿,别说磨磨唧唧的扯东扯西。我时间金贵这呢,白白耗这儿了好长时间。”李二郎理都没理这话,不耐烦道。
赵都头面上一阵尴尬。心里直骂,我还没嫌你事多呢,你到是像奴仆指使起我来了。不过是几个几个家丁而已,若想保他们,背后解决就是。你一个县尉家的少郎君,当众乱插什么手。若不想保,又待在这里做什么。
蠢得当众朝人家发你的衙内脾气,还嫌你爹的名声不够差吗。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上,我还懒得搭理你。
“赵都头,请看。这我家的伙计还在那里躺着呢,大夫未来前都不敢挪动。”周掌柜瞧着官府有人来了,急忙走出店门拉着赵都头,指着伙计的方向忿忿告状。
赵都头转过头一看,是他,熟人呀,顿时也笑了,“哟,这是周掌柜的店?我竟不知道,兄弟你既然开了店怎么也不和哥哥我说一声,就咱两的交情,怎的也要来关照关照啊。”
永安县的地痞流氓首目竟也做起了生意,初初听到这位做起香料生意时,他以为是个玩笑,没想到今日店铺出了事还敢报官,往日他们的恩怨可多着呢。
“瞧赵兄说的,弟弟我一直都是念着你,但见你贵人事多,哪里敢上门打搅。”周大海也不怵,顺着赵都头的话攀起了兄弟关系。
“周掌柜,这是怎么一回事,在你的店铺发生了这样的事。带上你的人和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赵都头不想这人这么厚的来脸皮,也不像和他废话。李少府家的次子他动不得,今日只得叫你小子掉层皮了。
角落里,赵莲瞧见这幕,看着这案件的迷之走向,激愤的又拉了拉赵父的衣袖,“爹爹,这不是七叔吗。这事是周掌柜遭到了无妄之灾吧,怎么......”
赵父瞪了赵莲一眼,“再与你说一回,不要说话,怎的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大人做事自有他的主张,小娃娃家家的瞎管说什么。”
赵莲没想到挨了她爹一个眼刀子,心里除了无端的觉得委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怎么是瞎说了。明明就是这些大人惧怕官二代,说不得。伙计的命不是命了,死就死了。以前看电视小说,看着谁谁一句话就杀了人,她还觉得挺酷,现在她酷不起来了。赵父的冷漠叫她心底一凉。
“赵都头,我与你也算老相识了。说句实在话,我出生贫寒,衣不蔽体,往前勉强能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