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声东击西的计划奏效了,就在肖国栋等人忙于查证刘展事发现场的时候,吴同光已经轻轻松松的进了南京城,也争取了追查“雷音”携带情报的时间。
除了林雨桐在追赶他以外,还没有遇到其他的阻难。即便是林雨桐在追赶他,他也只是为了和保密快速抢功。问题是,吴同光能不能在身份无暴露前,破前雷音留下的情报?
......
阳光从玻璃窗慢慢铺进了一座坐北朝南的办公室。
办公室非常简陋,昏黄的台灯、稀落的笔架、发黄的瓷茶杯,一张红木桌子正对一面贴墙靠紧的书架,黑色书架上密密麻麻放着书籍。
这样的办公室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简直就像是监狱,可见它的主人一直过得那种苦行僧的生活。
肖国栋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修身苦行,一直是他的人生准则,在长期宦海浮沉中,他已经练就了不温不火的涵养和心界。
徐伯豪正坐在他对面,一脸的自责和沮丧。刘展行动失败的勘查结果已经全部出来了,一共两个现场,一个现场在山道上,一个现场是在一个茅屋里。
大体情况和“赵诚”后面发回来的电文描述的一致。现场没有“赵诚”的尸体,看来是情势所逼,又返回了中共阵营,但刘展和余下的保密局的人相互射击,那确实不假。当然了,这个现场,可是吴同光与李梧桐精心摆布的。
看来这个刘展,真是“侯鸟”,那么徐伯豪你的下属出了这么大的内鬼,你该负什么责任?
肖国栋一直没有说话,在翻看刘展行动的现场报告。他不说话的时候,那种气场就如同一个入定的老僧,谁也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站长,卑职......”
肖国栋一挥手,打住了徐伯豪要说的话。
“叫袁一笑过来。”
于是袁一笑也过来了。
“查看现场情况回来了啊,是个什么情况?”袁一笑故意问道。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徐伯豪在一旁早就战战兢兢了。
肖国栋横了一眼徐伯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徐伯豪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保持立正的姿态。
袁一笑心中正自得意,且要看看徐伯豪这回要如何栽跟斗。
肖国栋拿着现场报告的手微微战抖,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厚葬刘展......”
徐伯豪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道:“站长的意思是?”袁一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