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扑空,若“侯鸟”也抓错了,这不是打肖站长的脸吗?
“你说他是鬼,你有什么证据吗?”
“那袁一笑他又有什么证据?”
肖国栋扭动嘴:“喏,桌上。”桌上是“欧阳”的口供。
“这也算!站长,你信不,换我来审,我保证还审出更难听的呢!”徐伯豪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肖国栋冷冷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伯豪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肖国栋接着道:“袁一笑无非是贪贪小财,我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投共产党。”
“可是......站长,行动的当天早上,袁一笑叫人去抓药来着!”
肖国栋道:“抓什么药?”
徐伯豪道:“是一些治疗咳嗽的药,他让王刚去药铺,这哪里那么巧?”
肖国栋问道:“是去哪个药铺?”
徐伯豪说:“属下不知道王刚去了哪个药铺?”
肖国栋说:“是不是‘尚记’药铺?”
徐伯豪说:“这个......”
肖国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来,徐伯豪乍看了下颇觉得眼熟......好像是吴同光的那张药方子。
“这张方子怎么在您手中?”
“这张方子怎么不能在我手中?”
徐伯豪拿过来,细看了一下,这才看出纸张已经同之前不同,内容也是从那张方子上抄录过来的。
“这张方子是在德仁堂抓的药,王刚带回来的两包药,全是厨房煎了,包药的纸上还有‘德仁堂’印记呢!我看这方子用药有些讲究,就叫人抄了一张。”
肖站长好厉害的手笔,机关里丝毫都不能逃过他的双眼,换句话来说,他对每个下属都有安排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
“现在你来告诉我,这张方子是治真病,还是治假病?”
徐伯豪道:“方子里的药,是治真病。”
肖国栋道:“既然不是去尚记药铺抓的药,那袁一笑有什么问题?”这可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
肖站长接着说道:“你说他是鬼,他说你是鬼,你们都当我是透明的吗?就你们两个那点心思,以为老子不知道,我说了多少次,不准派系互掐,不准捕风捉影!”
“属下......”
“‘欧阳’的口供是言之凿凿啊。”
“属下冤枉!”
肖国栋一挥手:“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