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的好干部,你忠国忠党,我是一直信得过你的。”
这是徐伯豪大受振奋,说道:“审讯那‘侯鸟’,不能交给袁一笑,让我来审讯会更好。”
肖国栋沉默一会儿,道:“审讯这件事,问题的关键不是谁来审的事,谁审都一样,不过袁一笑说得句句在理,我们该当另外设计一个方案,来检验这‘侯鸟’的成色啦!”
徐伯豪问道:“站长的意思是?”
“我拉下这张老脸,去策反一个中共的小卒,你道是我为了什么,我还不是为了党国大计。”讲到这里,徐伯豪不由得肃然起敬。
肖国栋接着说道:“清剿行动扑空,这‘欧阳’是不是‘侯鸟’都还不一定呢,我现在对那个人投诚之意也有点怀疑,我决意试一试他,既然尚记药铺和‘侯鸟’的联络渠道已经斩断,我也没有太大必要留他在中共那边的阵营,他既然有意投诚,想必也不愿意在对面多待下去了。让他带份大功劳过来,就不用留在中共那边了。”
看来,这才是肖站长的真实想法与用意。
......
南京保密站审讯室。
“你好好再想想,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再提醒你一下。”袁一笑阴恻恻的对‘欧阳’讲道,此时的‘欧阳’已经受了好几次刑,已经近崩溃的边缘。
“袁处长,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尚记药铺......”
“哦,那你是不是也不肯告诉我你在共匪的代号是什么呢?”
“欧阳”颤声道:“什么代号,处,处长,我真的不知道。”
袁一笑发出来阵阵冷笑道:“你可知道我袁某人自出道以来,审讯过多少共匪分子,人人刚开始都对我说,不知道,可是下场呢,你想必也听到过不少吧。”
“袁处长,我真的是冤枉的,这真的是莫名其妙啊,怎么连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看不明白吗?”
袁一笑在审讯室里反复踱着脚步,都上了三次刑了,还没见过这么硬的,袁一笑拿起一副烧红的铁链,狠狠地问道:“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给我说清楚,是谁冤枉了你!”
“欧阳”喃喃道:“可能就是当时在座的某一位,我真的不是‘侯鸟’,我真的不是,冤枉杀了我不要紧,你可不能让真正的‘侯鸟’继续留在站长身边啊!”
袁一笑道:“‘欧阳’,事情到这种地步,我也不想看到这样,哦,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小女儿,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对吧?”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