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腿刚迈出预审科的时候,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被拷在老虎凳上的大嘴。平静的表情上浮现出一丝无奈。
肖国栋和林啸天还在通往大门的长廊里走着,身后便传来了大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林啸天的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还是如湖水一样平静。而肖国栋则哼起了小曲,似乎这惨叫声便是他的伴奏。
第二天一大早,林啸天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坐着,而他对面坐着的是柳从文和袁一笑。三人昨天晚上都没有回家,直接是在站里过夜的。
林啸天正了正身子,让自己坐的更端正些,对袁一笑询问道“一笑,你那面调查的怎么样了?”
袁一笑打了个哈欠,沮丧的说道“吴秘书口述的药方和我们在药店垃圾桶里找到的药方完全一样。药方我也拿去让他们分析了,就是把药方里的药物重新拆分再组合,也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基本上可以排除是密电码的可能。”说话间,袁一笑把一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药方摆在了林啸天的面前,而在这张药方的顶部还破损了一个小洞。
林啸天接着问道“咱这的技术力量有限,有没有让重庆方面帮忙分析一下?”
袁一笑叹了口气,回答道“昨晚上就发给他们了,他们熬了一夜。给咱们的答复是,是……”说道这,袁一笑便支支吾吾的不再往下说了。
林啸天意识到重庆方面的回复可能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催促道“一笑,你就说吧,这里也没外人。”
袁一笑轻咳了一声,说道“他们说:你们是不吃饱了撑的,拿这种没有价值的东西,让我们像傻子一样熬了一夜。”
只见林啸天眉头微皱,原本平静的表情露出了些许失望的神色。但还是接着问道“那家药房查了吗?”
袁一笑将肥胖的身躯向下挪了挪,好让自己的勃颈处能够倚在椅背上,然后回答道“查了,药房是这家老板父辈时就有的产业,现在传给了他。父子两个都没问题,就是抗战时期,也没有发现他们有亲共的迹象。至于药房里的伙计都逐一排查了,没有嫌疑。”
林啸天表情凝重,又问道“最后去拿药的是谁?”
“是吴秘书,我给药房的老板和伙计看了他的照片,他们都确定就是吴秘书。说吴秘书以前就总在他那里抓药。”
林啸天缓缓的倚在了椅背上,思考了起来:药房的老板和伙计都没问题,最后站里解除戒严之后去取药的又是吴同光。如果这份药方真的是密电码的话,那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将情报传递出去。想到这,林啸天又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