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见不到他!”小护士解释着。
“我不管,我就要找他,”廖振昌的态度非常坚决,
“跟你说了郎院长是行政院长,他不管病房里事!你怎么?”小护士很不满意,心里叨叨着,“你是什么人啊?一个住院的普通病号,找院长?切!”她撇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我管他管不管病房?你怎么这么佞啊?我就是要找他!”廖振昌态度坚决,话也不好听。
“您这就不对了,要办事,咱们是不是得一级一级的来呀,”小护士表现的很耐心,“您说,如果都是这这做法,住院病号都要找院长,他忙得过来吗?我们忙的过来吗?说实话,那不是找死吗?”
“你?”不知是被护士气的,还是伤口疼痛,“哎呦,哎呦,”廖振昌使劲的叫了起来。实际上,是他一看没辙,开始耍起了计谋。
“哎哎,您别叫啊?是伤口疼?”
“是,我伤势严重了,不行,我要死了,”廖振昌可劲儿的闹着,“你快去把郎院长叫来,我有临终遗言!”
“妈耶,你想吓死谁呀?”护士不以为然。
“去不去?不去我就在这儿撞死,”廖振昌做势就要用头撞墙。
“别别,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护士没办法了,一拐弯去了护士站。
“护士长,您说二病房的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非要找郎院长,不去找,他就要把自己撞死!我是真没辙了,您赶紧去看看吧!”护士叫着苦。
“他是不是神经病啊?伤口疼,也不至于疼成这样吧?”
“可他闹得厉害,你快说怎么办呢?要不我去找院长?”
“找骂呢?科主任知道了不尅你?”护士长威胁着,“越级,懂不懂?”
“我怎么不懂?劝了他半天,就是不听啊!”
“我去给他开点安定,肯定是伤口疼迷糊了,不行回头我跟主任说说,再给他重新检查一下!说不定就是脑袋撞坏了,现在开始发作了!”
“有可能,我看他那么严重的骨折,不哼不哈的,就整天一个人在床上躺着,还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天花板不言语,可能是神经了!”
“差不多,我昨天去查房,他闷着头不说话,有时候还咬牙切齿的,开始我以为他是伤口疼,可也没听见他喊,要说他是个唱歌的,怎么会这么坚强呢?恐怕真是神经了!”
“您一说,我觉得越来越像啦?万一他发作怎么办呀?”小护士发愁了,“我一个人可弄不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