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不是?老方,你也是,怎么不先到我这里,给他看干什么?你不知道他是行家?”
“嗨,我是给受伤的那两个去医院拿药,无意中被郎馆长发现,这才让他掌掌眼!”
“哼哼,这下你知道什么叫掌眼了吧?一块大肥肉,引来了一只狼,哈哈,”说完他自己也笑了,“老郎,不会这么贪心吧?给人看看,就想据为己有?我问你,说是你祖传的,有什么证明吗?为什么塞到那个鼓里去?”
“郎院长说是他的父亲,在被下放的那个特殊时期,冒着危险放进鼓里去的!”
“你个大傻瓜啥也不懂,别说话,”大领导沉着脸,拦住了方伯敬,“你知道这画的价值吗?”
“郎院长说是古画,从他爷爷那辈传下来的,”
“爷爷那辈?这是乾隆皇帝秘藏的三希堂法宝,看没看上面有一方印,写着乾隆之宝?”
“没,郎院长说有他们家的收藏印,”“他们家的收藏印?这应该是当年是从宫里流出来的,不知怎么到了他爷爷的手里!”
“您英明,出处确实如此,而且,我有最好的证明,”朗仕昆立刻拿出了自己的那张收藏品,“您看这上面的印章,这两张画作上的印章是最好的互证!”
“什么互证?即便印章想同,那也只能说明是一个人的收藏!”
“对呀,就是一个人收藏的,您看这方收藏大印就是我祖父传下来的,”
“奥,那印章还在吗?”
“印章?上面有家父的印章啊?您看这个,”朗仕昆忙不迭的指着画作上的最后一个嵚印。
“虽如此,理由却有些牵强,”
“牵强?”
“对呀?老方你也听听,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您讲,我们洗耳恭听,”
“这事情有一个明显的漏洞,老郎的父亲下放到了工厂,凭他一人之力,怎么蒙那么大的一张鼓皮?据我所知,这工序一个人肯定是极其难完成的,必然有参与之人?第二,谁在俱乐部拆的鼓钉,导致了我们的人受伤,请问,他是什么人?他在寻找什么?难道也是在寻找这幅画?”
“这?”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大领导是什么意思,一时有点回答不上来。
“哼哼,我是说,这个人处心积虑的一直再寻找,居然都能找到我们这里,找到了那面鼓,最后功亏一篑,被你老方截了胡。你们想想,如果这人是个特务,该有多危险?想过后果吗?”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