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使者嘶嘶抽着凉气,将许县令派他去临沃联系鲜卑人,准备袭击河阴城外的汉人军队一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早说不就是完事?”
汉子啐了一口,“把他带下去包扎。”
使者被架了出去,汉子转过身对中间的将军说道。
“关将军,要不要派人去提醒一下马将军。”
“嗯,我看不用,区区四千鲜卑军,怎么可能是幼常对手。”
关索当即道,“刚才赵统将军的快马来给我们传信,说是幼常准备在这里上演一场大戏。”
“想必他是在等鲜卑人过河,设伏杀之。”
“我们先找一个地方隐藏起来,等鲜卑人过了河,便出来破坏他们的船只,拦住他们的退路。”
“鲍忠,你速速通知下去,让船队藏匿,切莫让鲜卑人发现。”
“喏!”鲍忠拱手领命。
关索走出船舱,来到船头。
黄河南岸远处,一座城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冷孤独。
而城池边上不远处,跳动着几点微暗灯火。
“幼常啊幼常,明日,不知你会有何动作!”
关索感叹着。
他们的船队在箕陵协助柳隐攻下城池,并将船上100台床弩和赵广等人送走之后,便驾驶着船队,朝着河套这边开来。
这黄河上流,水流平缓,行船顺畅,只是河道九曲不断,让他们费了不少功夫。
从箕陵向上游走了几日,终于在河阴城外三十里处遇到赵统派来寻找他们的快马。
见面后,得知马谡正在等着他们的船渡过黄河,于是连夜航行。
哪知在河阴附近水域,却碰到了这艘从临沃过来的小船。
见这小船可疑,便将他拦了下来。
“那个...那个妹夫,你在想什么呢?”
鲍忠走了过来,见四下没人,便直接叫了起来。
鲍三娘与关索情投意合,紧跟着马谡在长安举办婚礼之后,关索两人也喜结连理。
鲍三娘这次没有出征,而是去了马谡华阴的庄园,与关凤黄舞蝶两人为伴。
“呵呵,子休,没什么!只是大半月没见到幼常了,也不知他如何穿越那片沙漠的。”
“马将军既然已经出现在了这里,想必那片沙漠也不是惊险万分。”
鲍忠笑了笑,“只可惜我们水军,在这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