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回头一看,只见一辆华贵的马车上,一个脸色发虚,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跳了下来。
接着又是几个穿着狐裘大衣的公子哥先后走了下来。
当先一人,在马车上仔细打量马谡一番,确定就是那人,于是停下马车,叫喊起来。
来人马谡哪里不认得,竟然是许彤吴乔和李丰三人还有几个益州世家子弟。
原来许彤从家中出来后,先是去了吴乔和李丰家,叫上了他们,一道前往刘堂这里,准备商议如何在成都私下给马谡来点阴的。
哪知他们刚到刘堂家门口,就发现这路上走着的两人,其中一人竟然是那个跟他们有着私仇的糜竺侄儿。
至于马谡身后的马秉,这几个月在华阴搞种植,日嗮雨淋的,而且又是在长身体,一月一个样。
许彤早已选择忽视了,只把他当成马谡的随从。
在长安他们对糜竺这个侄儿无可奈何,但是这里是成都。
这可是他们益州派人的地盘,天子脚下,难道拿捏一个军中糙汉就拿捏不了吗?
马谡懒得理他们。
这群子弟,那晚在街上被他和姜维揍了一遍之后,感觉根本不是一个量级,跟他们斗,自贬身份。
马谡不屑看了他们一眼,拉上马秉,自顾要走。
“喂,你给老子站在!”
许彤哪里能让马谡走,“你一个长安小小军汉,擅离职守,竟然也来成都?”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我看你是乡巴佬进城吧!想必是糜竺那小老儿私下带你来的,让你沾沾光了!哈哈哈!”
身后的吴乔和李丰跟着嚣张的笑了起来。
吴乔马上示意一个跟班,跑进刘巴府中,赶紧把刘堂也叫出来,最好多带些人来。
想必刘堂听到糜竺的那个侄儿就在他家门口,一定飞速赶来。
刘堂对他已经恨之入骨了。
“滚开,难道你们还没被我打够吗?”马谡冷冷的看着他们。
“打啊,你打啊!”
许彤却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也不看看,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敢动手,信不信马上就抓你进大牢!”
一边说,一边将脸凑了过来。
他现在打算拖延时间,同时激怒马谡,他就等马谡动手。
许彤知道他们打是打不过这人,但是被他打几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等刘堂赶到,然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