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几人和马谡畅聊正酣。
“这位官人,我们家绮儿姑娘梳妆完毕,在闺房等候官人呢!”
这时,老鸨进来提醒。
“哈哈哈,都怪我,差点把老弟的大事给忘了。”糜竺一阵愕然,旋即催促马谡赶紧去,可别耽误了良辰美景。
“此事,还请子仲老兄替我保密哈!千万别让我家里那两位知道,否则,下次就不能来悄悄跑出来跟大家喝花酒了。”
马谡对吕玲绮刚才突然的转变,也十分好奇,想当面一问究竟。
至于今晚要不要将他推倒,另当别论。
在糜竺简单孙坤戴陶等人羡慕唏嘘的目光中,马谡跟着老鸨出去了。
“今晚想要找姑娘陪的,尽管开口,大家玩个尽兴!”
糜竺乐呵呵挥挥衣袖。
赢了益州那帮小子一万两白银,怎么也该挥霍挥霍吧!
且说马谡跟着老鸨穿过几个回廊,灯火阑珊之处,一片红光,颇有新婚洞房气象。
马谡哑然。
没想到还来真的。
作为历史生,他对天香楼这种勾栏还是有一定了解。
很多古代的烟花之地,培养出来的女人,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就是为了将来卖个好价钱。
这些女人一旦被人看中,花重金赎身,主家就能狠赚一大笔。
可是这个吕玲绮,仅仅凭借一首诗,就主动献身,就算是她自个的意思,那天香楼岂能干如此赔本的生意。
也许,她已经认出了马谡。
不过,如此主动,让人有些诧异。
如此看来,其中必有猫腻。
来到一处房间外,里面红烛跳动,人影绰绰。
此处,不就是那日马谡来天香楼,找地方小解,误打误撞遇到吕玲绮的地方吗?
门口,两个侍女见老鸨带着马谡过来,拿着一块大红批,不由分说,给马谡系上。
而老鸨也悄悄塞过一张白绢,马谡一愣。
“官人,待会垫在床上,验证绮儿姑娘落红之用。”老鸨谄媚的笑着。
这...
马谡含笑接过,藏于袖中,掏出三锭十两大小银子打发了三人。
“官人请!我们就不打扰了。”三人欢天喜地行礼拜谢,等马谡进屋之后,还贴心掩上了门。
房间里。
两根红烛一阵晃动。
吕玲绮一身红装,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