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闻言,激动地站起身来,“快!快说!”
司马寒面色纠结,对嬴政道:“夏夫人曾在离开两年前,曾怀有一次身孕。”
“离开前两年……”嬴政身子微微踉跄,眸中满是悲痛。
“果然吗……”嬴政心中痛苦至极,“但为何,怀有身孕而不告诉朕?朕……对不起你啊阿房,你怀有身孕两年,而朕却不知。”
“产下子嗣何在?”嬴政问。
司马寒低头道:“于侍医诸所言,那日夏夫人被人带走,关至房内,而被发现时,下身满是血污,已是半产(流产),是太医令夏无且悉心照料,方得以恢复。”
“半产……”嬴政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脸上涌现震惊和痛苦之色,随即暴怒,拍案而起,“是……是何人所为!是何人敢伤害朕的阿房,是谁敢害朕的孩子!”
司马寒低头,“据说,是华阳太后之人。”
“华阳!!!”嬴政满脸愤怒,面色涨红,眸中血丝仿佛要滴出血来,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华阳!华阳!华阳!”
华阳掌控他还不够,竟然还要掌控他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要任她摆布!
自己喜欢的女人,她不喜欢,非要给自己安排楚国后裔。
而自己喜欢的女人,她处处针对,得知其怀有身孕以后,竟然还害其半产。
若非华阳已死,他必然会冲上去质问,究竟为何如此!
他恨不得将其抽筋拔骨!
“所以……阿房才决定离开的吗?”嬴政愤怒后果,满脸的失落和痛苦,目光慌乱,心中已经自责至极。
见嬴政如此痛苦,司马寒已经不敢再汇报了,将手中的锦帛呈上来,递给嬴政,“陛下,所有的口供,皆记录在此。”
嬴政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锦帛,看着上面熟悉的小篆,却不敢去看,不敢去读。
他生怕……生怕上面记载的内容,他接受不了。
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许久的嬴政,才干将目光落在他与李斯共同设计的小篆字体上。
这原本极为熟悉的小篆,方正柔和的比划,此时却看得格外的刺眼。
上面记录了太医院侍医们提供的线索。
夏玉房在离开前两年,曾经怀有身孕,心中窃喜,寻侍医把脉,确定为喜脉以后,欣喜不已,几日内都开开心,侍医形容,夏玉房那段时间,整个人宛若夏日盛放的花朵一般,明艳动人,脸上的笑容,阳光灿烂,在那段时间里,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