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魅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魅,我要是在看到你的蛇,别说你姐夫要打你,到时候我也会亲自削你,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我一想到蛇就在你身上我就害怕。”酹江月流着眼泪说,从始至终都是埋在游落的胸口前,没有转过头去看一眼魅。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说完魅就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户外的风很大,游落害怕酹江月着凉就把她抱进了房间。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酹江月还是没有打算松开游落,除了游落的安慰,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现在好了,你把我放下吧。”
闻言游落松开了酹江月,但是酹江月站不住,还好游落及时扶住了她,不然她肯定摔了一跤。
“不好意思哈,jio软了,”刚才梨花带雨的人儿终于笑了。
“都这样了还逞强,”说完游落又把她横抱起抱上床。
游落又细心地为酹江月揉了好一会儿的腿,说起来这还是游落第一次为别人揉腿,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亲自为人揉腿。
第一次总会有力道掌握不好的时候,酹江月好几次疼的差一点就踢人了。
待酹江月腿恢复好都已经过了宵禁,若是她现在回去被逮着了要被惩罚,抄书虽然伤心但是她能理解,罚款五十两黄金可是要她的命。
她不想冒这个险,意味着今晚只能和游落一起住。
“想留下我,下辈子都不可能,这辈子可能。”游落学着魅的台词故意戏弄戏弄酹江月。
摆在两人面前是一个尴尬的问题,也是出现在众多小说和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谁睡床谁睡地铺的问题。
这个问题对游落不是问题,对酹江月而言就是要命。
“我一个女子,我睡床,”坐在床上的酹江月顺势躺在了床上,还摆成了一下大字。
“我是摄政王怎么可以睡地铺,我也要睡床,”接着游落便把床上的酹江月抱在了地铺上,自己躺在床上。
酹江月不服气,她也要把游落抱下床,自己力气也算是大的了,但是根本抱不起游落。
“我算了领会到了什么叫重如泰山。”
游落自然是不知道酹江月在嘀咕些什么,不过他也习惯了酹江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夫君,你就让我睡床吧,人家身体不好,睡地上要感冒的。”
酹江月使出美人计,怎奈游落不接招,人家也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