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岑晨和韩述,对童棒棒的自我修复能力,都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也说明她果然还是个孩子,糖丢了也只是哭上一阵,天大的事儿,睡一觉也就成了过眼云烟。
自己何必和一个孩子计较太多呢,岑晨笑笑,顿时对她刚才立誓要和他日久生情的事儿也就全然释怀了。
门口十分有礼貌的传来了三声叩门声。
这样的敲门声,必定不是出去吃早饭的菲袅回来时该有的动静。
一个50多岁的男人,手里提着果篮和一些营养品,走了进来。
“请问,这是岑羲同学的病房吗?”男人很有礼貌。
“是的,请进!”岑羲从声音上没听出到底是谁,能称呼她为同学的,想必是个陌生人。
“爸!您怎么来了?!”一旁的童棒棒闻声看了过去,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这孩子,刚上大学几天,又给我闯祸!”男人看到童棒棒,立马责备道。
这时,男人才注意到,房间里除了女儿和岑羲,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男人与韩述和岑晨对了一下视,双方都觉得对方怎么那么眼熟。
“童局?!”韩述率先喊了出来,这不就是省厅新空降下来的公安局局长吗。
“你是?韩述?老韩的儿子?”童局也认出了韩述,想起前不久,韩述还在市局的会上做过工作报告。
“这是,岑队吧?”看来童局在上任之前,应该是对整个市局做了全面的了解,也认出了岑晨。
“是!我是岑晨,童局好!”岑晨起身,和韩述一起给童局敬了个礼。
“好好,这又不是在警局,不要那么拘束,再说我今天是替我的女儿来道歉的,昨天听她的老师讲,这孩子又闯祸了,差点害了岑羲同学。”严肃的回礼后,童局立马放松了表情,示意韩述和岑晨坐下。
“已经没事儿了,昨天就脱离危险了,只是过敏了。”岑晨解释道。
“那也是够危险的,我家这孩子就是生性鲁莽,一点儿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爸!您说谁鲁莽呢?”听了这话,童棒棒一脸不高兴。
“你闭嘴,说的就是你。”童局冲着童棒棒脸色一正。
“童叔叔,这事儿确实不能怪棒棒,当时她也是想帮我的,弄成这样谁也没想到。”原来如此,没想到童棒棒的爸爸竟然是哥哥和韩述的领导。
"无论怎样,她也脱不了干系,你能跟她成为朋友,以后还是要小心些。"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