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菲袅的伤已经无大碍了,反到是岑羲,换了几次药,伤口还没长好,还没能去拆线。
“你真不吃?”菲袅从柜子里掏出一盒炸鸡,爸妈和岑晨自然是不会给她买这些的,这是她欺负曹聪换来的战利品。
“不吃,我劝你也少吃,就算你恢复的快,也不能这么作。”岑羲嘴里暗暗咽了下口水,这几天水煮青菜般的病号餐让她实在反胃,她跟韩述抗议了很多次,也只是偶见荤腥。现在她甚至怀疑伤口老长不好就是缺乏营养,但她没有菲袅那么胆大,总怕太过肆意妄为会遭到“报应”。
“你不吃我可吃了,你帮我看着点儿啊,我倒不怕被你哥看到,只是又免不了一顿唠唠叨叨,破坏了我享受美食的心情。”菲袅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岑羲眼见那鸡腿顿时汁水四溢,那“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声声撞击着她的味蕾和心防。
“你慢点儿,多嚼会儿,要不不好消化。”岑羲索性把头转向房门,心里默念着眼不见心不烦。这些日子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菲袅的丫鬟,伺候吃,伺候喝,还常常在她胡作非为的时候替她站岗放哨。而被菲袅救下来的“正主”本人,虽然每天也会象征性的来菲袅病房转上十圈八圈,却只会动动嘴皮指手画脚,真是兄债妹偿,简直是没天理。
随着门被突然推开的一瞬间,菲袅迅速把整个鸡腿都塞在嘴里,差点没噎死。
果然来者是岑晨,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不应该出现在病房的味道。
“岑羲,你又给她吃什么了?”岑晨深吸了一口气,一脸严肃。
“我?”岑羲指指自己,“我能给她吃什么,再说她要吃什么我也拦不住呀,你能拦得住?”岑羲欲哭无泪,自从岑晨和菲袅打嘴仗落败后,岑晨跟菲袅正面交锋时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所以每次都让她来背锅。
岑晨上前一掀被子,就掀出了那盒金灿灿的炸鸡。
“照你们这么吃,什么时候能彻底好,不想出院了?”岑晨好不容易盼到自己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但一想到还要回来照顾这两个小丫头实在是麻烦,尤其是这个林菲袅,着实让他头疼,他心底祈祷着她能听话些,他也好早日解脱。
“得得得,你们都是大爷,就我一个孙子,你来了,我也交差了,我可不在这儿呆着了,你陪这位小姑奶奶玩吧,炸鸡我是一口没吃,瓜落儿倒是吃了个肚歪。”岑羲没好气的起身出去了,菲袅她是管不住了,岑晨又是个窝里横,她实在是太难了,还是走为上计,让他们两个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