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静了下来了。
灵翊敲了敲她的头，“干嘛？都呆了？”
“不是……我只是想到，长得好看的人，往往都是最心狠的。”
这人，分明就是指灵翊。
灵翊嘴角抽了抽，他才不愿去管这么多的事情，只不过是因为这人是北雪宁，所以他才要多管一点儿。
“北雪宁，你倒是够了。”
“没啊，九王爷你好不容易才大发慈悲一次，我下一次杀人，一定叫上你。”北雪宁笑了笑，眼里的阴霾好不容易才散去一点。
灵翊看了，才觉得心安一点，多她因为织织的死会一直自责。
接下来两天，北雪宁去拜祭了织织，然后就一直留在鎏金阁没有再出去过。
“小姐，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月蓉轻声问道。
以前北雪宁都是呆不住的，现在倒好，北雪宁就一直呆在府里。
北雪宁最近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她摆摆手：“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小姐，你别这样。”月蓉说道，“我知道织织死了，你很不高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