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被她这么一笑，他心里就不舒服。
他把书丢了给她，道：“本王眼睛累，你念，本王听。”
“你累你就睡觉啊，干嘛还要我念！”北雪宁别过头。
“本王不想睡，就想听书。”
北雪宁根本就是不为所动。
灵翊慢慢说道：“你忘了之前是谁救你一命了？”
北雪宁回过头，可仍是没把书拿起来。
“真是忘恩负义的人。”
她终于忍不住，摆摆手，“好了好了，我念！你听！”
他这说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她听着就觉得不爽。
她拿起书，看了看，这只是一本小杂记，记载各种的有趣事情。
“话说上回，李大娘不见了一只鸡……”她慢慢悠悠的说着。
“念好一点，你这说话声好像就快断气那样，记住，念书得讲感情。”
“还感情！你真是多要求啊！”北雪宁白了他一眼，见他在闭目养神，就没了心思。
“继续念。”
“然后李大娘就怀疑是隔壁邻居偷了……”她一目十行，忍不住说话，“这种杂记你也看，真的是一点品味都没有，比不上那个《天仙配》百分之一呢。”
这也亏灵翊能够听下去。
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灵翊睁开眼眸：“天仙配？是什么故事？”
“就是一个天上仙女爱上一个凡人的爱情故事。”北雪宁道。
他倒是有几分兴趣，就让北雪宁讲来听听。
北雪宁用了一句话概括：“那个仙女七公主爱上了董永，天帝反对，下令要将董永碎尸万段，七公主为了董永，就返回天庭，好像最后连仙女都没得做。”
不过这也是传说，她也只是随便听听。
灵翊问道：“如果是你，你会像那七公主那样吗？”
“当然……不会。”北雪宁说，“七公主是仙女，她和一个凡人在一起，本来就没什么好结果的，我才不会明知故犯。”
灵翊神色一暗，道：“那也是。”
北雪宁没有留意到灵翊的神色，就就将那一本杂记随便一放。
灵翊的心情似乎也变得沉重起来，一直都没说话。
到了京城，灵翊依旧是没有说话。
不过他倒是先送北雪宁回去，不过北雪宁不想万众瞩目，在没进京城的时候，已经是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