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可这行厌胜之术的人又是否相信它能奏效呢?”李晋问裴休。
裴休心领神会,“王爷的意思是,厌胜之人很可能目的并不是为了通过此术害您,而是另有他谋?”
李晋嗯一声,随即又大惑不解,“可本王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此人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裴休也同样有些为难。
毕竟蜀王自己都想不出仇人是谁有何目的,他区区一个谋臣又哪里能猜到究竟是谁和蜀王有仇呢?
李晋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对了,我记得你先前告诉我,高阳始终不肯说是从何处得来的本王的秘密,是不是?”
裴休应是,有些汗颜,“臣与严尚书用尽了办法,也未能撬开高阳的嘴。”
“不对,不对。”李晋摇头,“那若是…高阳其实并没有撒谎呢?”
他定定看着裴休,“你说,有没有可能,做厌胜之术的人,和向高阳告密的,其实是同一人?”
李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他为何又以厌胜来害本王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严武将高阳捉了,所以他希望本王死?”
“可关键是就算本王死了,高阳也活不了啊。”
李晋隐隐又开始压不住心头怒火,他生平最恨的便是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
“不行,本王现在就去天牢,亲自审一审高阳!”
裴休一惊,“王爷,万万使不得,您现在可还病着呢啊。”
李晋一拍脑门,骂了一句娘,他怎么将这事忘了。
于是指着裴休道,“你,你快去将严武叫来!”
未等裴休应是,就听门外太监的敲门声适时响起,“王爷,严尚书求见。”
说曹操曹操到,李晋心下一喜,“快叫他进来。”
门被打开,从房中远远看过去,瘦小的严武就像一个偷穿了大人官袍的小孩。
然而走起路来却稳稳当当,目不斜视,自带一股气势。
严武大步流星快速走向李晋,没开口说话便先行跪了下去,“王爷,臣有罪。”
李晋一怔,不知为什么,竟有些不敢听他接下去的话。
然而严武还是说了,“大理寺卿王宜,半个时辰前拿着陛下手谕,将高阳提走了!”
……
……
不过关在刑部半月,高阳与之前判若两人。
李庸带人兴冲冲走进屋,原本是打算先兴师问罪好好折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