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再掀起什么更大的震荡。”
她形容坚定,大有太子不同意,她就不起身的意思。
李庸又如何忍心见女儿着单衣跪在这么硬的石板路上,忙弯腰将她扶起,连声道,“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
却不免还是垂头丧气。
虽然闺女已经尽量将话说得委婉了,可他又不傻,自然也听得懂女儿主要意思就是在告诫他不要瞎掺和,免得再遭有心人算计。
诚然女儿是现在唯一确定不会害他的人,所以他无法对她的劝说置之不理,可他就是没由来的郁闷,自己这个爹做得未免太窝囊了些。
自古便只听过父亲保护女儿的,何时听到过女儿保护父王的了?
而他却……
李庸无精打采发出一声沮丧的叹息。
李容与看了看他,终是有些不忍,况且也心知并没有晚辈威胁长辈的道理,歉疚道,“请父王恕罪,女儿适才也是一时情急才失了分寸。”
李庸摇了摇头,望着她发出一声感叹,“你这性子,真是愈发随了阿奴了,若是……”
忆起昔日爱人,他露出一个苦笑,“罢了,你且回去吧,为父也累了。”
李容与低头应是,带着宝珠行礼后转身离开。
围观了全程的元仪立在一旁,心底实在五味杂陈。
自从太子妃仙逝,殿下没了人管束,这么多年便一直过着到处招猫逗狗的生活,看上去是肆意风流,潇洒快活。
哪儿成想好日子还没过两年,郡主就长大了呢?
殿下只怕又要回到被管束的日子了吧。
元仪望着李庸的眼神里充满怜悯。
然而此刻被他怜惜的那个“殿下”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可怜。
李庸呆呆想了会儿,忽然一拍脑门,脸上沮丧一扫而空,还透着几分神采奕奕,“元仪!”
元仪忙应是。
李庸忽然没头没脑问,“你觉得…郡主怎么样?”
“?”
元仪挠挠头,也只好一头雾水的回答,“臣以为,郡主很好。”
李庸点点头,摸着下巴点头赞同,“我也觉得她很好。那你觉得,若是这储君我不做了,由她来做,如何?”
……
……
李容与打了个喷嚏。
宝珠在身后捂嘴偷笑。
李容与无奈道,“是爹爹生我气呢。”
宝珠噘嘴,“这您可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