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太阳已经没有那么灼;热了,凌宝鹿跌坐在墓碑前,手扶着墓碑,哭得眼睛红肿,最后声音哑地在也说不出话来,这才沉默地跌坐在哪里。
知道夜幕渐渐笼罩下来,她想到齐越还在幼儿园里,而自己的包被放在车里了。
“齐彧哥,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凌宝鹿说罢捡起被她放在一旁的墨镜,呆上,匆匆下山去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那辆白色的西尔贝一直停在一旁,齐彧并非不想走,而是每次要发动车子离开的时候,都无法转动车钥匙。
所以,也就一直在车内抽着烟,一直等到她从山上下来了。
因为带着墨镜,他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是也能从她红肿的鼻头和颜色有些深的唇色看得出来,她在上面哭得很伤心。
她匆匆上了车,却没有立即发动车子离开,而是关上车门在,在车内呆了许久。
布加迪威龙里,凌宝鹿找到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手机已经有无数个未接,有连绒打来的,也有宁远澜和凌羲打来了。
凌宝鹿这才意识到,今天下午的自己,有多荒唐,没有跟家里的人说一声,就这么出门,只现在他们都担心坏了吧。
连忙选择了通话记录里最上面的电话,点了拨号,将手机放到耳边等着。
“小鹿儿,你现在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电话那端是宁远澜焦急的声音,显然家里人都担心她。
“妈妈,我在烈士园,跟齐彧哥说话,忘记时间了,现在就回去,麻烦你们帮我看着小越。”凌宝鹿的声音里带着愧疚。
“傻孩子。”宁远澜放了心,这才想起埋怨女儿,“跟自己家人的说什么麻烦,天黑了,别在烈士园呆太久,回家吧,小越放学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你,一直在找你呢。”虽然听得出来凌宝鹿的声音很是沙哑,却也还是能理解她每次去烈士园,都会哭的,也就没有多问了。
“好,我马上就回去,妈妈再见!”凌宝鹿点点头,跟宁远澜说了再见,这才把通话挂断。
把手机放在一旁,凌宝鹿摘下墨镜,看着周围昏暗的一切,自从齐彧死后,不管是白天黑夜,他都一个人在这里,凌宝鹿想想就觉得难过,即舍不得他,又舍不得孩子。
可是,想到齐越那小小的脸蛋,现在只怕现在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了。
凌宝鹿只得在心里对齐彧说:“齐彧哥,等中秋节,我再带小越来看你!”
说罢,发动车子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