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后离开旅馆的,凌羲才刚刚生病痊愈,所以廖惊鸿不放心让他开车,便让他坐在副驾上。
凌羲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脑子里一直挥不散那两点血迹。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那两滴血不可能是他的,那会是谁的?
廖惊鸿,这不可能,她根本就没接触到chuang单,最多只是被子而已,并且chuang单还是在chuang的中央位置。
难道是连绒?
她受伤了吗?
凌羲皱眉,决定等回去之后问问连绒。
可当他们回到小别墅的时候,凌宝鹿告诉他,“哥,绒绒姐姐回伦敦了,她说伦敦有些事情需要她去处理,等到索菲亚公主的婚礼前夕她会回来。”
“她有说回伦敦处理什么急事吗?”凌羲皱眉,他对昨晚有太多的疑惑,很想问问连绒那两滴血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她却离开了。
“没说,只是说很着急!”凌宝鹿回答,“你们两人到底怎么了?”
“只是车子出了意外,我为了找她淋了雨,两人相继发烧了而已。”凌羲简单的解释着,接过廖惊鸿去厨房接来的水,喝一口放在茶几上,样子看上去很疲倦。
接下里的几天里,凌羲经常若有所思地在想什么事情,尤其是在凌宝鹿练舞的时候。
经过几天的练习,终于到了索菲亚公主婚礼的前夕,前一天,婚礼当晚的节目是需要彩排的。
凌宝鹿和凌羲自然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彩排对他们两人来说根本没什么困难。
卸了妆从后台出来的时候,凌羲见到归来的连绒,挽着亨利的手,一起站在宴会现场的出口处,正在和索菲亚的舅母,也就是亨利的母亲说着什么。
凌宝鹿和裴彧手牵着手走过去,她眼尖地发现了他们,便抬手朝他们招招手。
凌宝鹿朝她微笑,指了指一旁齐彧租来的车,表示自己会在车里等她。
没一会儿,连绒就和亨利王子一起回来了。
“小鹿儿,你刚才的彩排非常精彩,明天晚上你的节目一定会震撼全场的!”连绒坐入齐彧的车后座,对坐在副驾上的连绒说。
“是的,非常好,你简直就是舞台上的芭蕾舞精灵。”亨利也坐进来,很欣赏地称赞凌宝鹿。
“谢谢你们。”连绒得到表扬当然最开心,心里却有一个疑惑很想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