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羲是烧得糊涂了,只想抱着这个冰凉的东西,在这个东西上摩挲,让自己身体的温度降下来。
“好香。”最主要的是,这个凉凉的东西不仅软软软的很光滑,似乎还透着香气。
是什么香气呢?玫瑰,对,是妖娆的玫瑰花,就跟家里爸爸为妈妈种下的玫瑰花一样,很香,很熟悉,很迷人!
凌羲只想汲取更多,吻也逐渐的由浅变深,最后攫住连绒那吐气如兰的红唇上。
他发烧了,口干舌燥得不行,此刻能攫住她的红唇,里面非常滋润,吻得他越发深沉了。
连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睁得好大。
凌羲这是要做什么?
分开八年,她不是没有这类的幻想的,寂寞难耐的时候,她总会幻想着有一天她和凌羲能结婚,两人的新婚夜,会是多么的甜蜜幸福。
可这一刻,当脑子里幻想的场景与显示重叠,一切就跟做梦一般的让人难以抗拒。
“凌羲,你知道我是谁吗?”连绒伸手捧住凌羲的脸,脸上带着红晕看着她,说实话,她活到二十七岁了,还从没跟男人如此亲密过,这是她的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双双躺在chuang上,任由对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乱mo。
因为他是凌羲,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反抗。
可是,在她决定把自己交给他之前,她只想知道,他此刻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否知道她是谁。
“你……”凌羲抬起头来,因为发烧而迷茫的双眼你凝视着连绒,最后笑了笑,俯首继续在她的唇上深深吻着,片刻之后,他的唇来到她的耳边,在她的耳廓里呢喃,“你是惊鸿,对不对……一定是你,我知道是你……”
闻言,连绒瞬间觉得自己是身体跌入冰潭。
廖惊鸿,他说她的廖惊鸿,在他情不自禁地把她压倒他的身体下的这个此刻,他迷糊中看到的人,竟不是她,而是廖惊鸿。
“她在你的心中,原来这么重要!”连绒再一次低估了凌羲对廖惊鸿的感情。
原来他爱她如此深,深到在自己意识不清地时候,喊出的名字是廖惊鸿的。
连绒难过的闭上眼睛,他依旧循着身体的本能,在她的身上点火,她却再没有任何反应。
世间最悲不过如此,你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此刻在你的身上为所欲为,嘴里唤出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连绒流泪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流入凌羲的口中,苦涩的味道,